“那倒是,”连蔓儿又想了想,笑着点头,“那这事我不消焦急了。”
沈三奶奶也向连蔓儿说过近似的话。
“去吧,陪你媳妇去。我们这说话,你在这,我们还不方处。”张氏就道,五郎还是笑着不肯走,张氏干脆就叫了人来,叮咛将五郎送到新房去,硬是将五郎给撵走了。
连枝儿还带着大宝,连蔓儿就抱了大宝,领着连枝儿和连叶儿到西屋坐了。
“我估摸着,你都不消跟咱爹和五郎通气。”连枝儿就道,“知县跟他们说了,他们也不能承诺。”
有句俗话,叫做新婚三天无大小。这头三天里,天然也包含酒菜上,大师伙能够敞开了闹新郎和新娘子。这在酒菜上因为敬酒,被灌倒的新郎不计其数。
张氏催五郎从速去新房陪着秦若娟。
“这屋里,变了不长幼。”姐妹三个坐下,连枝儿四下打量了,就说道。
连蔓儿就叫了小丫头过来,将大宝喜好的物件一样样拿过来,让大宝摸。
“娘,我没喝多。大师伙帮我挡了很多的酒。”五郎就笑着道。不说别人,吴家兴酒量那么好的人都醉倒了,另有两个给五郎挡酒的同窗也都醉了。
“娘,我们上我那屋说话去。”连蔓儿对张氏道。
“这不是给我哥筹办婚事,这宅子都清算了一遍。这屋子也跟着清算了。我本来不想摆这些个东西,是咱娘说的,白放在库房里也是放着,还不如挑一些摆出来。”连蔓儿就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