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没忍住,“噗嗤“一声”收回幸灾乐祸的笑声。
肖晓晴乜了一眼在一旁坐着的宁嘉树,哼了一声道:“我那是给他气得。”
宁嘉树瞪起了眼睛:“……你说甚么?你给我再说一遍尝尝?”
宁嘉树:……
如许说一个女孩子,安歌感觉他有点过了,那神采又和宿世一样那么放肆放肆,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他转脸去看安歌,这丫头端着那碗汤悠悠然地喝着,嘴角噙着一副看好戏的笑意。
并且……并且,这丫头她觉得本身到底是甚么人啊?
“我是如许的人?”他又指了指本身的鼻尖。问安歌。
宁嘉树:“……”
宁嘉树道:“我感谢你啊,你没事还是不要来了。”
“叫哥哥。”宁嘉树板起面孔,“甚么宁排长,宁排长的,没大没小的,像甚么模样。”
宁嘉煕体贴肠扣问她的伤情,又问了早上大夫查房说了哪些医嘱,最后一脸亲热地与安歌挥手道别,全程宁嘉树都没再说一个字,一副“好走不送,别来”的神采。
他真的板下脸的模样有点吓人,肖晓晴不敢再猖獗了,磨磨唧唧地不作声。
宁嘉树:“……”
比及宁嘉熙走出了病房门。
她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睛,惊奇道:“欸,宁嘉树,你是宁大夫的弟弟,如何对他都一点不体贴呢?连他有没有来上班都不晓得?”
肖晓晴被他教诲得脸上红一道白一道的,眼泪汪汪。
安歌:“……”
安歌低声地说:“想听实话?”
安歌点了点头:“现在我不晓得,但是你之前,晓晴说得一点都没错,的确是那样的人。”
安歌看了看被子里阿谁,只好客客气气地笑着和宁嘉煕说话。
肖晓晴:“没规矩的人。”
肖晓晴一把扯下被子,呼呼地长出了一口气,“哎呀,闷死我了,差点就活不过来了。”
她白了一眼宁嘉树,刚想开口,谁晓得肖晓晴却用手背在脸上一抹,冲着宁嘉树道:“甚么我小小年纪就想着谈爱情?安歌是不是和我一样大,你还不是每天跑来找她谈爱情?如何你就不说她是早恋呢?如何你就不说你本身不把心机用在好好从戎上面呢?你如何不说你本身丢人呢?”
这是甚么人物啊?不过是十7、八岁的黄毛丫头,最多和安歌差未几大,就这么老气横秋地指责他?
宁嘉树张口想说甚么。
安歌被吓得“咬哟”一声一口咬到了本身的舌头,疼得丝丝地吸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