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新:……
“指导员,不是我先脱手的,是她先脱手抓我,我才反击的。您看……”她说着撸起裙子,只见白净的大腿上鲜明有几道青青紫紫的抓陈迹。
别看小女人年纪小,心机可不纯真。
之前那件事的来龙去脉,杨立新是非常体味的,他上任之前,团政委就特地提点过他,别看小小的文工团,不是清净之地。
安歌还在等着他训话。
安歌道:“带领,我建议您去问问韩晓雅,她想如何措置,您不是一口咬定我打她了,她是受害者,那既然如此,那就要问问受害者的定见吧。”
他这么想着,悚然一惊,本想经验经验安歌的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口了。
“我没有说她是非不分啊!我只是说她是韩晓雅的好朋友当然要保护她,去告状的时候只说一半的究竟。”
他一句一句步步紧逼地问,大有突破沙锅问到底,不搞个水落石出不罢休的势头。
现在,杨立新的确是不明白,韩晓雅会为了一个临时性的领舞资格闹得如此不堪,但是如果真的想要这个领舞资格,安歌即便争也也争不过她,陈树林再傻也不会不考虑韩政委的面子。
“甚么?”安歌莫名其妙,“阿谁题目不一样嘛,陈秀娟是韩晓雅的朋友,不保护她保护我吗?”
一边是韩家人,一边是宁嘉树,获咎谁都是题目,他才不晓得如何办。
杨立新一愣,又摆了摆手,“稍息,说吧,这事情你想我如何办?”
“出去。”
莫非是陈树林早就晓得了宁嘉树与安歌的干系?以是才不买韩晓雅的帐,如果是如许,那么……
“说啊,你想如何办?”杨立新的手指敲了敲办公桌。
这话是不错,但是也摆不下台面的啊!
安歌抬眼深看他,他问得不错,如果杨立新不再她这儿找到答案,他的确是没法向其别人,包含他所说的下级带领交代。
想想又感觉不对劲,“那既然是她先脱手的,你之前为甚么不说?另有,方才陈秀娟去找我的时候只是说你打人了,可没说韩晓雅打你。”
杨立新白了她一眼,“你觉得……”他顿了顿,“到时候别怪我没提示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