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和说:“安歌?她才多大?有十五岁了吗?”
狂躁焦炙的表情才略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宁嘉和比他大三岁,跟他一样的奸刁拆台。
宁嘉和停了手上的行动,楞了楞,蹙眉看着他:“安歌?安庆葆的女儿?”
宁嘉和不觉得意,“妈,嘉树那小子您又不是不晓得,他才多点大,交个女朋友能当真吗?”
宁嘉树皱眉,侧目,看他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傻瓜,“我都说了我现在没和她谈爱情,你是脑筋有水了?还是耳朵眼被堵住了?”
刘青阳一见他,就笑着着拉开了身边的座椅,拍了拍,“如何才来?我们下午去宿舍找你,说出去了。”
宁嘉树翻脸,抬脚踹他,“你嘴巴洁净一点。”
刘青阳嗤笑,“军区文工团?那不就在你们院子里?难怪你近水楼台先得月,还说我兔子不吃窝边草,你那不就是窝边草?”
半天没说话的沈巍此时笑着嘲弄道,“现在没谈,不代表今后不谈,算了,青阳,你就别惹他吧,没看出来人家表情不好。”
“哟呵,还你们这帮人?如何?你现在不是我们这帮人了?”刘青阳又笑,他参军比宁嘉树早,喜好摆老资格。
“你管得着嘛。”宁嘉树用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丢进了嘴里。
“就是因为他才那么点大,不晓得天高地厚。老韩那脾气你又不是不晓得……别惹出甚么事情来。”
宁嘉和想了一想,又问:“如何会是安歌,她现在在哪儿?毕业了吗?”
宁嘉树点了点头,大咧咧地坐下,抓起了桌上的茶杯,一抬头喝了个洁净。
宁嘉树抬眼瞟了他哥一眼,懒懒隧道,“我哪儿来的女朋友?我如何不晓得?”
……
宁嘉和蹙眉,“小五,你干甚么啊你,哪儿来的火气,吃了枪药了?”
比及一满十八岁宁重远就把这两个奸刁拆台的儿子扔进了军队大熔炉,宁嘉树去了舰艇,宁嘉和当了窥伺兵,倒是合适他们弟兄两个“活泼好动”的本性。
宁嘉树鄙夷地斜了他一眼,“你就晓得泡我们大院的女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宁嘉和:……我又反面他在一起,管得了他吗?
宁嘉和这才斜眼瞪了他弟弟一眼,“嘉树,你是如何说话的?歇息天不在宿舍呆着,又不回家,说,开着车去哪儿混了?”
“切,我那里能跟你们这帮人比,都在后勤部分欢愉得跟甚么似得,我能比吗?”
无法之下,拿了家里两瓶酒,打了电话约了发小刘青阳和沈巍去找宁嘉树。
“哎,你说我和沈巍还差未几,你哥比你辛苦,人家但是在海防火线呢。”刘青阳嘲他。
刘青阳和沈魏同时问道:“谁?是哪家的女人?”
“在军区文工团。”
宁嘉树坐正了,低了头没吱声,总算是给了他哥几分面子。
“那不就结了,话多。”宁嘉树哼了哼。
“我又不是没在舰艇上呆过。”宁嘉树不屑地说,“你说你上过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