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子没行动,远远地在一边打量着他们,一边唧唧咕咕地低声谈笑着。
“安歌啊,如何会打了韩晓雅?是不是真的和你有关?”
“如何能够呢?我才多大啊……”宁嘉树楞了一愣,然后,无所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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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和想起安歌骂刘青阳的那番话,忍不住抿着嘴角笑了一笑,又问,“你现在没来真的吧?”
想了想又说,“不过传闻老爷子对你此次做豪杰事迹陈述,很吃惊,不信赖这是真的,差点把你勾下来,要不是张伯伯把质料报上去,大抵我们都看不到听不到你的名誉事迹了。”说着他又瞧了瞧宁嘉树的神采。
宁嘉和一愣,忍不住抬眼又深看他,迷惑着没说话。
“哟,我如何不美意义了,”刘青阳怪叫道,“我看你尊老倒是没有,爱幼还真的是够意义,对了,给哥几个说说看,你和阿谁叫甚么……安……安歌的黄毛丫头到底是如何回事?”
刘青阳被噎得目瞪口呆,梗着脖子,红了脸,半天没说出话来。
宁嘉树正低了头持续喝酒,眼皮都没撩一下。
沈巍和宁嘉和在旁看着他的神采,忍不住哈哈大笑。
莹白如玉的小脸,端倪如画,黑宝石普通的眼睛,眼尾上挑,弧度美好,冷冷得浮着冰。
宁嘉和这才看到她身后的不远处,还站着两个年青的女孩子,穿戴一身跳舞练功服,烘托着身材袅娜多姿,美好非常。
“你是?”刘青阳莫名其妙,“谁啊你,俄然就这么冲过来,我又没说你……”
刘青阳上高低下打量了她几眼,捅了捅身边的沈巍,抬高了声音说:“哎,妞不赖啊,盘正条顺的。”
他的表面掩映在柳树的暗影之下,看不清楚,只要乌黑的眼睛中浮动着波光。
“我晓得老爷子当初把你送到舰艇上你不乐意,没想到倒是适应得挺快,还立了功,有点叫人刮目相看。”宁嘉和说,他现在脾气窜改了很多,慢条斯理地越来越像个指导员。
“说吧,到底是如何回事?”笑完了以后,宁嘉和想起苏荷交代的任务,俄然问道。
“你不晓得?那些话都传到家眷大院了,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老妈急得跳脚。”
群众后辈兵,脱手为群众,有甚么好夸耀与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