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熙也很同意,几小我又为了闹洞房的事情,叽叽喳喳吵个不休,宁嘉树凑到了安歌的耳边,低低地说:“明天早晨,终究等来了我们春宵……”
房间方才打扫过,家具简朴,但是窗明几净,餐桌上铺着蓝白格子台布,安歌伸手摸了摸,还是极新的。
连安歌笑得眉眼弯弯,说不出的甜美。
固然宁嘉树和安歌的婚宴,是在这个小饭店停止,但是因为那两瓶意义不凡的茅台酒,显得格外的昌大了。
“我的住房申请陈述批下来了,明天拿了钥匙。”宁嘉树低眼看了他一眼,微浅笑了一下,眼睛里很有几分深意。
她问宁嘉树:“你下午打扫的?如何不打电话给我?”
他平时说话都是大大咧咧,口无遮拦,明天如此文绉绉的,让桌上各位都睁大了眼睛,惊奇不已。
宁嘉树关窗,走到床前,抖开了床铺上的被子,一边问:“你明天还要去单位吗?”
刘清阳摸了摸脑袋:“买红包的时候,停业员教我的写上去的,我就记着了。”
明天领了证,明天拿了房,他在想甚么,她又如何会不清楚。
安歌表面再是柔滑,她也是一个内心成熟的成年人。
“三天。”又问:“你呢?”
她咬了咬着嘴唇,刚想说甚么,身子俄然一轻,被抱宁嘉树抱在了怀里,兜头盖脸的都是他的气味,“哎……”她的惊呼了一声,就被滚烫的嘴唇封住了口,接着一阵头晕目炫地被抛到了床上。
床上铺着一床新被子,大红的缎子被面上绣着龙凤呈祥的花腔,固然有一点乡土气味,倒是应了景。
宁嘉树回眸看着她,神采绯红如霞,眼睛水润。他的喉结动了动,哑着声问道:“都清算好了?”
……
粗陋的单人宿舍,走道上灯光暗淡,看不清楚门路,这几小我都有点薄醉,磕磕碰碰地进了房间。
作为新娘,安歌对本身竟然是和一帮闹洞房的客人一样第一次见到本身的新房,感觉有点不成思议。
安歌接过了,低了眉,掩去眼角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