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歌垂下眼眸,不动声色地瞧了古凤歌一眼,将对方的神情一览无余。她收转意神,看着郁曼文规矩而冷淡道:“我记得我与你们并不熟,至于您是谁的母亲......与我又何干?”
终究,君歌拗不过郁曼文的对峙,跟着对方到华堂的咖啡厅坐下,听听对方想说的话。
拉维奇属于半封闭制,学院强迫要肄业生在上课期间留宿在黉舍里,每月的最后一个礼拜是放假期,只要在此期间门生才气回家住。现在天刚好就是放假期的第一天,古凤歌作为本地人,天然是回家的,可君歌除了黉舍便没有去处了。
正巧,君歌也不喜好古凤歌被娇养坏的模样,也不想和她们两人有甚么打仗,她冷下脸,张口欲要讽刺,却不想被郁曼文挡了下来。对方还是端着那一副贵妇人的礼节,朝着古凤歌嗔怒道:“我如何教你的?待人待物要规矩,快向君歌蜜斯报歉。”
“看起来,夫人对古二蜜斯真的很好呢,这才只是赶上了个小小的波折,您就不忍心二蜜斯受委曲,亲身出面来帮手扫平了。”
是一个黑发如瀑,气质富丽的贵妇人,穿戴得体的米色长裙,右手挎着个红色小包,左手白嫩的手臂上则搭着一只一样白净的手。这只手的仆人,披垂着长发,面貌虽略带着稚气,但不丢脸出其与贵妇人的相像之处。
小巧的勺匙与红色的瓷杯壁悄悄地碰撞,看上去苦涩甘旨的咖啡荡起纤细的波纹。君歌将咖啡杯往前一推,手肘抵在透明的玻璃桌上,纤细薄弱的手十指双扣,撑住小巧的下巴,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郁曼文,轻笑道:
听到君歌的话,古凤歌率先怒了起来,横眉竖眼地盯着她,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你此人如何这么不知好歹”,让人想装看不见都不可。古凤歌本来就不喜好君歌,要不是郁曼文要与君歌说话,她才不会耐着性子站在中间等着。
“你这甚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