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他妈想推辞?”

“五分钟。”

“我问的是顾海――”

终究,噼啪一声乩笔落地,只留下满盘的歪七扭八。萧振衣一动不动瞪着这些奇特标记,好半天赋悠悠感喟:

既然问仙未出不对,接下里就是戏肉了,萧振衣膝行数步,恭声道:“还请上仙指导迷津!”

林简挂了通信,回身对着萧振衣。

“你觉得我们是薇薇安的人?”萧振衣忍不住发问。

“推辞?”萧振衣温和一笑,“那这个是甚么‘手脚’呢?”

林简微微一笑,清爽脱俗的装了个哔:“不成说,不成说。”

林简不过是虚虚握住乩笔,一点力道也没有,决然画不出如许笔挺的线来――毫无疑问,他们请来真东西了。

“――这真的是被采补了啊!”

――小样,每天跟着顾海这类人形阴气制造机混,不撞鬼就已经算是福星高照了。早晨做恶梦甚么的,的确就是普通反应了好吗?

“你们他妈的是闲得哔――疼吧?妈的到处探听探听到老子头上?”

“蛤?”林简有点蒙。

“扶乩”,一名“请仙”,与世俗所传请笔仙很有类似之处,所分歧者,在于请的“工具”。笔仙虽有个仙字,请的却多是孤魂野鬼,精灵邪魅。此类宴客轻易送客难,施术者常常作法自毙。而扶乩则更显光亮正大:就算请不到“仙”,招来的也是修持多年的灵鬼神物,扶乩者只要心存正大,就算所求不成得,起码也能满身而退。

他再一个鞠躬,大声道:“上仙可知我等所求为何?”(此为问仙,如果请下来的真有神通,天然能洞悉旁人动机,如果一无所知,就是孤魂野鬼托名替代了)

“‘美人如玉剑如虹’”萧振衣打量着乩盘苦笑,“这就是乩仙批下的唆使,莫非要我们再看一遍情深深雨蒙蒙?”

“――我艹!你他妈如何晓得――”

“张先生。”林简一把拎起过通信仪,声音恬然淡定,不徐不疾,“您比来还在做恶梦吗?一早晨醒几次?”

“问尼玛哔――,又他妈是薇薇安阿谁贱人派的吧?比狗的鼻子还灵呐,嗯?”

乩笔微微颤抖,写下几个字。

听了这几句,林简萧振衣面面相觑――仿佛这位大哥没搞清楚环境?

这一次乩升天移了半晌,好半晌乩笔才嗖嗖挥动起来,这一次可真是鬼画桃符龙飞凤舞了,那满乩盘奇特扭曲的线条的确就像外星人留的笔墨一样不成言喻,看得林简愁闷不已。

或许是方才见地了林简露的一手,那疾走而来满头大汗的张智固然满面喜色,却没有大喊大呼拳打脚踢――他冲进病房后摆布环顾了一圈,咬牙切齿道:“薇薇安呢?”

“顾海也他妈是你能叫的?薇薇安阿谁哔――连下人都不会□□?这还当个屁的顾家主母,趁早滚回她的狗窝去――”

看到两人发楞,张智的脸更加狰狞了:“说吧,薇薇安阿谁□□教唆你们给我下了甚么东西?交代出来老子动手能够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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