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倒是白捡了你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主子。”他道了一声“好”,又说,“该罚的罚,该赏的也得赏。齐王府冰清四人,从本日起就赐给你了。齐王今后休想再逃出你们主仆二人的手掌心。”
表情一畅快,赵玄就动了别的心机。他召来一人。
赵玄端坐于上首,神采暗淡,也不焦急让对方起家。
恰好有一个直心眼儿、不知进退的,被别人教唆着上前奉茶。因她多看了赵玄手上的伤处一眼,便落了不是。
“你跟了本王多长时候了,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本王留你有甚么用?来人,拖下去……”赵玄又砸了一个茶杯,此次他不但没有活力,反而另有些欢畅。
赵玄被提起了兴味,让她站起来发言。
“你记着了,害我落得如此了局的人是王姗。她欠我的,你还得了吗?”
赵玄分开了王妧的居处后,只感觉满身那里都不得劲,手上的伤口疼,脑筋里也疼。这类疼,细细的,痒痒的,像被羽毛挠一下,又被人拧一把,再挠一下,再拧一把。反几次复,无休无止。若不找些个事物来撒气,他非发疯不成。
周充已然想起了小荷的身份。蓝绫在瑞安长公主事败以后见了几小我,此中就有齐王妃的亲信婢女小荷。她如何也来了湖州?
“你现在还能联络上那些人?”赵玄问。
赵玄听完,朗声大笑。
“小荷拜见王爷。”她屈身下拜,头垂得极低。
“如果王妧晓得,是你调拨了老齐王妃买凶杀人,她必然不会放过你。”
“我寄父很快就会传你。你最好趁早想一想,别在细枝末节的事情上栽了跟头。”恶狠狠说完,他便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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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绮死了。
周充随后也分开了。另有一名长辈在等着他登门拜访呢。
她的尸首在城南的一处酒窖里被找到,因误食了某种毒物而死。酒窖的看门人被人拉拢,给出了段绮和一男人在此处逗留了十数日的证言。现在,男人却不知所踪。
王妧听后,黯然很久。
赵玄神采乌青,手上的血迹沾上衣衿。他放开王妧,神采非常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