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终究要结束了,齐砚把本身在暑假写的一些东西清算誊抄了一遍,然后趁着和奶奶一起赶集时给寄了出去,还是和批发一样,成批的寄出去,如许毕竟便利点,齐砚出来一次也不轻易。
不知不觉车已经到站了,还是大伯过来车站接的齐砚,回到家爷爷奶奶都在,哥哥和姐姐也都在,齐砚跑上去一人给一个熊抱,然后就把带的好吃的拿出来分享,一家人热热烈闹的真好。
盯着窗外飞逝的树木,齐砚的思路飘了很远,有宿世的,也有当代的;有现在的,也有将来的;有本身的,也有家人的。她模糊感觉本身能够窜改些甚么,但是又感觉能窜改的只要本身。
现在齐砚有钱了,不像之前那么抠门了,也把本身的钱拿来补助家用,奶奶对齐砚的这一窜改非常高兴,毕竟谁都不会嫌钱多啊。
她不晓得本身为何会回到本身小时候,或许她并没有回到小时候,而是她一向在小时候,只是不谨慎到了将来。那到底是现在还是将来,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齐砚想不明白。
早晨睡觉时齐砚又和奶奶说了爸爸妈妈那边的环境,归恰是报喜不报忧,齐奶奶听的也是很当真,齐奶奶已经近两年没见到齐爸了,说不想那是假的,光是从平常打电话的唠叨中就听出来了,孩子再大在父母面前也都是长不大的小孩子。
齐妈妈还给奶奶筹办了五百块钱,然后买了点路上吃的面包,最后又把店里卖的零食装了一大包给齐砚带归去。
固然买卖已经完成了,但是王然一向有和齐砚联络扣问网站技术上的事儿,齐砚也不藏私都一一的帮他处理。
齐爸爸一向是个豪情含蓄的,别离时也没有表示出甚么大的情感颠簸,齐妈妈到是拉着齐砚说了很多话,最后是齐笑笑一向哭个不断,嘴里一向喊着:“不让姐姐走,不让姐姐走。”
固然过了半个月才卖出第一个网站,但是齐砚信赖好的开端是胜利的一半,起码她初始基金堆集已经大大超出了她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