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红颜改。问君能有多少愁,好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你另有事?”
颜含玉上前,“不知王爷的府邸是否安然,有些话说出口如果成了大逆不道之言,让人听去传到皇上耳中总归有损王爷威名。”
颜含玉倒是不懂齐王因何与她讲这些事情,无甚关联的事情如何会说与她听。
赵恭此事出去,前面跟着两个婢子低头端着茶水放在桌案。
赵世林昂首,“恭儿,清容既然如此说,你便到内里守着,也不知清容会说些甚么话,可她到底是你将来的妻,可别让清容的话传出去,让人来找她的费事。”
月白的影子照在他身上,凭添了几分清华,多了几分清美的意境。
“王爷既然不会成人之美,我答复了便不会有任何意义。”颜含玉道,“本日来见齐王恰是有其他的事要说,事关齐王一府安危,不知齐王是否有兴趣听?”
赵贤揖手站起家,“侄儿来给王叔请罪。”
赵世林又是一笑,不该。
春花秋月何时了,旧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顾明月中!
赵恭含笑,再次昂首望着天,道,“清容,你看今晚的星星的多亮!”
“王爷。”
“王叔既然晓得为何要还要这般行事?”
齐王赵世林正坐于长案后。
等那两个婢子出门,赵恭并未出去,只温馨的立在一侧。
“可知这是谁做的词?”他引她上前。
赵恭一起相引,把赵贤和颜含玉引进屋子。
他的面前是一张素白的绢纸,上面笔墨挥洒,恰是一篇词。
颜含玉早知齐王不会听劝,齐王跋扈娇纵,一言两语底子难以压服。
“恰好,恭儿在此,清容你说说看,你偶然恭儿,故意谁?是佐儿?还是另有其人?”赵世林持续道。
颜含玉不明其意,但还是当真聆听。
颜含玉侃侃道,“我只是照实说一些事情。齐王莫不要忘了,楚王幽闭,另有广平郡王,除了广平郡王另有三皇子。齐王得确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有金匮遗诏,若说储君应是齐王,可皇上恰好让楚王入住东宫,协理内政,压抑齐王。齐王近些年多被压抑,早就心生芥蒂,然齐王不懂收敛,朝政措置不当多会被皇上斥责,不消一年,皇上便会生出千百种体例置齐王于死地!”
“公然是个聪明的丫头!”
“是。”赵恭回声出去,掩闭了门。
“哦?请甚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