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表姐如果不去,我就去了。”
夫子庙靠近秦淮河,秦淮河边有一片木槿花林,气微淡香。颜含玉就在那边安逸着,望着大片的木槿花口中喃喃自语,“木槿花,以色白、朵大者为佳,其性味甘苦、凉,有清热、凉血、利湿的服从,可治痢疾……”
“那也是郑至公子的事,与我们无关,念儿表姐这般高兴何为?”颜含玉状似调笑。
林念儿双腮绯红,双唇弯弯。连连点头,“真的真的,她们都如许说。”
洪嬷嬷晓得颜含玉有银针护身,应下跟颜含玉分开了。
“无碍的,洪嬷嬷放心,我去找我外祖母,再说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我会庇护本身,不会有事。”
“半个时候以后,谢老还会持续讲学,含玉表妹可会来?”
跟林念儿道了别,颜含玉往外祖母的方向去,比及了一个无人颠末的处所,颜含玉低声道,“洪嬷嬷,你去吧。”
如许一来,金陵天然少不了热烈,也少不了许很多多的青年才俊插手此中,有青年才俊的处所,就少不了一些适龄小娘子的出没。如此下来,这三年一度的诗会又成了一场昌大的相亲大会,相逢出很多郎才女貌的浪漫唯美的故事。
当世秦淮河河西的夫子庙,跟旧朝的乌衣巷有着分歧于世的申明。只不过前者在秦淮河西畔。后者在秦淮河东畔,而东畔的乌衣巷早已物是人非,富强不再。
金陵每三年都会停止一场诗会,是由谢家的谢老为主家,和几个有些学问的学者共同停止的。谢老聘请的不但仅是读书人,更有各家公子哥,乃至是读过书的豪门少年,想见地谢老学问的都可前去旁观。谢老还会考那些少年公子的学问,赶上资格好的,得了他眼缘的,非论身份寒微,都会当下支出门下,悉心教诲。
谢家四世同堂,谢老是谢家太老爷,谢老夫人是谢老的大儿媳,现在也是大把年龄,只是她在年青的时候夫婿就亡故了,留下了一子。谢老夫品德性好,这么多年把儿子孙子都教诲的极好。
“外祖母带着大姐正跟谢家的老夫人说话呢,我远远看到了,就没去,以是就来找你了。”
知府大人郑老爷受邀插手诗会,且他三个已经发蒙的儿子也一同插手了,而他的目标恰是想让他的儿子也能有一个能够支出谢老门下,今后考取个功名。复兴郑家,发扬郑氏家属。
“含玉表妹,含玉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