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商局不给经费的吗？”邓新华问。
“把信函先打印100份，今天下午就全数快件寄出。”宋维扬在早就写好的稿件上，增加了办事处的地点，还特别附注一句：本办事处所属事情职员，每周一上午将赴港城开会，办公时候为周一下午至周六。
“当局机构？”邓新华含混道，“也不对啊，你们如果当局机构，就不会穷得跟我拼桌子了。”
最上层是一封打印信：
袁卫东按例巡查厂房车间，攻讦惩罚了一个偷懒的工人，才带着满肚子愁闷回到厂长办公室。
袁卫东的情感一波三折，刚开端他欢畅坏了，但看到要交5万块钱，他当即对老李说：“这是骗子吧。”
郑学红端起瓷质茶杯，用盖子慢吞吞撇浮沫，一副带领气度，笑道：“传闻过招商局吗？”
“呵呵。”郑学红笑而不语。
老李直接抽出最后一张纸：“厂长你看，这是我们的获奖证书照片复印件。全英文的，做很多标致啊，如何能够是假的？”
“厂长，厂长……”厂办主任老李俄然冲出去，慌得连门都忘了敲。
十年前，袁卫东还只是小小的车间主任，其地点的汽水厂负债累累。就在某次召开全厂职工大会时，袁卫东俄然站出来立军令状，宣称只要换他来做厂长，一年内若不扭亏为盈，就要求撤消他党表里统统职务。
“对啊，能够用来鼓吹！”袁卫东猛地站起来，“快给我办通行证，我亲身去一趟特区。”
“致泰禾饮料有限公司（此为手写）：为促进国有饮料品牌生长强大，本年蒲月，本会携天下300多种饮料，插手了在澳大利亚墨尔本停止的第一届‘亚洲环承平洋国际饮品展销会’……经来自环球30多个国度的评委分歧承认，贵公司的饮料过关斩将，喜获金奖……请贵公司调派专员，照顾相干证明和5万元活动经费，前去深城xx支付奖杯、奖章和获奖证书。――中国公营企业生长促进协会华南分会深城办事处。”
郑学红大马金刀坐下，胸前还挂了一张标有“主任”头衔的事情牌。看起来比正规公司都改正规，起码他们地点的写字间，没有哪家公司的员工是有事情牌的。
……
老李解释道：“人家文件里都写了然，他们的协会属于半官方性子，自大盈亏。出国参展多贵啊，我们总不能让人白跑一趟。再说了，等把奖领返来，找电视台和报纸一鼓吹，我们厂的汽水就出大风头了，不比花几万块钱打告白强？”
“哦，明白了，”邓新华欢畅道，“那你帮我们公司出出点子呗。”
三天以后，粤中，某县城。
至于宋维扬和陈桃，则临时寻了张空桌子。
郑学红点头道：“不可，你们是皮包公司，靠倒卖国企产品赢利，不在我们协会的帮扶范围内。”
原厂长如闻仙音，当即申请调去其他单位，把汽水厂交给袁卫东来办理。
邓新华说：“没钱你们如何帮忙公营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