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楚翊说得理所当然,程子安神采变了几次,却完整不晓得该说甚么。她本是愤怒的,可面对如许的楚翊却生生生出了股有力感来,最后竟只是转过身,重新站起来,然后向着楚翊表示相反的方向走去。
作为皇女,楚翊的衣衫都是宫人们服侍穿戴的,程子安本觉得她不会解腰带,谁知她解起腰带来竟是格外的顺手,就在程子安那半晌的踌躇无措间,便感觉腰上一松,然后就见着一条熟谙的腰带被楚翊扔到了池边。
楚翊理所当然的回道:“当然是脱衣服了,这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可不舒畅。”
这一下出人料想,楚翊见着程子安转头,忙把那块撕下来的布料顺手扔了出去,然后很有些讪讪的说道:“阿谁……我不是用心的……”
楚翊性子傲岸,常日里说话也总带着股傲岸劲儿,这般的温和几近是绝无独一的。程子放心下一动,被楚翊拉着不自发的走去了另一边――也是楚翊还晓得分寸,她拉着程子安时本身先转过身走在了前面,没有决计去看现在早已衣衫不整的人。
楚翊抿了抿唇,还是没回话。她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还是向着程子安走了畴昔:“你到底在遁藏些甚么?不过是沐浴罢了,你有的,我没有吗?”
程子安从速又躲了两步,吃紧喊道:“不必如此,殿下万金之躯,我……我本身来便能够了!”
程子安点头,不再试图和不讲事理的人讲事理,只是态度果断的捂着腰带无声回绝。
程子安是被楚翊直接推下汤池的,别说衣服了,就连鞋子都还穿戴。她一只手臂上有伤,行动天然不便,脱起衣服来非常迟缓,楚翊也不催促,只是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以后,想了想,干脆本身低头脱起了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