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也不晓得老天子有没有请许泽来替太子殿下诊治过,不过她还是想尝尝看。只是即将有求于“情敌”的究竟,还是让她心头有些别扭。特别是她才把人晾了那么多天,扭头却又求到了人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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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日这天一早,天还没亮,全部皇宫便都繁忙了起来。天子的仪仗,皇后的仪仗,太子的仪仗,再加上太常寺的礼官、随行的大臣和沿途庇护的御林军,林林总总的加起来,这支祭天的步队竟稀有千人之众。
固然宿世没有这回事,但细心想想,楚翊也能找出几个思疑工具来。她不需求证据,只需求当作果。宿世时,那几个兵变的藩王总不成能是脑筋一热就出兵了,他们的野心必定生出多时,祸端也是早已埋下的。他们连起兵都敢,更别说刺杀了。
因为路上产生了程子安这件事,楚翊心头郁郁,便是连祭天如许首要的典礼,她也有些心不在焉。并且讲真,她这重生一回也是被老天坑得够呛,祭天甚么的,她是再也找不到当年那种庄严持重的感受了。
楚翊没想到,两人间的第一次见面会是在如许景象之下。她愣了一下,马车却已经垂垂地将那少年丢在了前面,因而她不顾形象的探出了半个头去看。
太子殿下明显很对劲,看着她的目光中都透着些赞成和笑意。便是连阿谁向来不将她放在眼里的老天子,本日也可贵的对她点了点头,算是认同。
楚翊这个时候已经想不起那些乱七八糟的纠葛了,她忙跑上前一把抓住了褚京墨的手,然后在褚医官骇怪莫名的眼神中道:“京墨,我传闻你外祖医术高超。我皇兄身材不好,本日还遇刺了,能不能请他来帮手看看?”
她是怕她性子不好,欺负褚京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