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到时候霍掌柜还需求我们再筹议。”张小柳也承诺了,既然有销路就该抓紧赚一把,不然指不定甚么时候他也能找到别人家代替。
“好,那哑叔记得比来不要接别人的活,帮我把东西做好才行。”赵正则从怀里取出荷包,取了二两银子递给大根么么。固然他付钱很痛快,但是内心也很吃惊。光是做这些东西就要用上几两银子,比来柳哥儿的银子恐怕都要花完了。
张小柳没好气的看着他远去,转头朝赵正则道:“你去找哑叔的时候可得比划清楚,如果把东西算少了可不好。”
等八月里过了两次赶集日,就到了仲秋节。俗话说十蒲玉轮十六圆,这里的仲秋节便是在一年中玉轮最圆的那天,八月十六。
“那我们可就这么说定了。下回我就让小沈来这里了,你还是按着如许的小坛子装好给他就行。”这类大小的坛子也是他按照这段时候来店里打酒的人的需求做的,在这里直接装好也恰好省了拉回店铺以后的事。
“柳哥儿如果能够多酿些的话,我们能不能把商定的数量再加十斗?”霍掌柜表示他往屋里走去再谈,一边说。
正中午候赵正则和小松都是被制止出门的,直到日头转弱,小松才在张小柳的叮咛声中一溜烟跑出去。
过节当日他们杀了一只鸡,跟村里人家换了几块豆腐,连着从自家菜地里摘的青菜做了三个菜,搬了四张小矮凳围坐在灶旁已经感觉非常丰厚了。他们现在也不是家道宽裕得要过节才气开荤,张小柳讲究细水长流的过日子,赵正则和小麦、小松对此也非常对劲。
赵正则跟着他出来,他们这间屋子中间用一扇木制的屏风隔开了,内里一截仿佛成了哑叔做木工的处所,内里想来是放着床的。这时在门口就看到地上坐着一小我,几近被淹没在疏松的木屑里。
“先生不会随便用戒尺,只要抽背书的时候背不出来才会打掌心。”小麦摇了点头,见福来一脸害怕的模样,不由地为陈先生正名。
“大顺么么,我仿佛没有见过你用的这类铁盒子?”张小柳逮了个空问,越看就越感觉现在家里要用的甚么器具也没有。
“你们光坐鄙人面听先生说课?书院里有甚么好玩的东西吗?”福来瞪大眼,他明天与人出去玩还传闻书院里的先生都非常凶暴,会拿着木棍打人呢!
“再加十斗……”张小柳细心想了会儿,无法地说:“我们的屋子太小,底子就安设不下这么多酒桶。如果要加十斗,我一个月起码得酿两批,临时恐怕酿不成了。不过如果来岁霍掌柜还需求,倒还能够再考虑。”过了这两三个月气候就要转凉,地里的作物也要收了,现在还真接不下这个事。如果到了年后,他们住进新屋子倒是有空间能够折腾。
除了油炸糖环,最受孩子欢迎的就是白松糕。在方形的特制铁盒子里先厚厚撒上一层大米磨成的粉,然后中间撒一层霜糖和芝麻搅拌而成的馅,再撒上与底部差未几厚的粉末。在锅里烧开水,然后将铁盒子全部放入蒸一刻钟,取出来将铁盒子倒置,一整盒的白松糕便落在砧板上。最后用戒尺一样的长木条压着,切成巴掌大小的片儿,在中间滴一点早筹办好的红纸水,既好吃又都雅。
“柳哥儿,我看小麦捏得就挺好,你也不消再学了。”福来正与小麦在说话,见他走出来努了努嘴朝他说。
“哎,这些是小麦做的?那还真不错。”张小柳看了一眼小麦身前簸箕上放的糖环,与福来的混在一起也看不出甚么不同来。刚捏好的糖环就像一朵五瓣的花,只是花瓣和花蕊都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