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雨这么大,阿正哥如何还不返来?”小松也发觉到常日里都与他们一起的赵正则没有返来,仰着头问。
“出门前我也跟阿正哥说要不明天再去,但是他说今晚如果下雨,明六合里就要遭殃了。”小麦闻言也很烦恼,或许他再劝几句阿正哥就不会冒着雨出门了。
过了半夜,这场雨终究垂垂停了。张小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竟然没有睡意。
“早,小麦辛苦了。”看到灶台上的早餐,张小柳就晓得明天起得也有些晚了。不过想到昨晚睡前的纠结,睡晚了仿佛也很普通。
“柳哥儿?”
张小柳觉得他公然发热睡含混了,从速走前去用手碰了碰他,又把额头贴畴昔,并没有发热的迹象。
那种与担忧小麦完整分歧的感受,除了纯粹的担忧,另有另一种情感在搅动着心房……
“我不困了,这就起来……”话刚说完,赵正则就感觉本技艺上没甚么力量,站起来想一把将被子甩开铺起来都不胜利。
“我觉得你这两年已经机警很多了,如何还是这么笨?地里的东西再首要,比得上本身的身材吗?就算秧被冲散了,大不了重新插过就是。”见他白着嘴唇喝下姜汤,张小柳才低声责备。
“唔,起来了!”这回赵正则公然听到了,半睁着眼睛就坐了起来。而一听他出声,张小柳就晓得题目地点了。
“你先起来吃早餐,就算困也只能呆会儿再睡了。”张小柳推了推他,轻声说。就算是要养病,也只能吃饱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