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思疑她,而是姚氏的脾气本来就是如许。若非容婆婆是奶大她的乳母,不然,只怕她连一个敢信赖的人都没有。
“再给木香赏个大红封。”顾茗淡淡地对丁香说道。
现在这个桂花酒在都城已经开端热销起来,但是因为顾家这个桂花酒坊的供应有限,以是代价炒得很高。
但是,这个别例,却绝对不是姚氏情愿接管的。
并且姚家固然财产颇大,但是何如子侄更多。除了嫡出的少数后辈外,大部分的庶出后辈,除非是出奇的无能,不然,实在是分不到甚么家业的。
她也不嫌丢人!
“一点脸面,算甚么丧失!”顾茗淡淡笑着,“她另有脸面在,对我是功德。如果她连脸面都不在了,对她不是丧失,是我的丧失。”
不过她就算是猜到又如何?现在酒坊是放在顾朴的名下的,她到是想要看看,姚氏有没有这个本领,能从护食的赵氏手中将它抢过来?
而姚氏则分歧,她也是顾家人,去买酒的话,那些村民不必然会防备。只要夺了他们的货源,桂花香酒坊便成了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做不下去了。
“十四娘,这也不是个事啊,夫人整天来这事。”丁香实在是怒了,这么长时候了,夫人一向都不见消停。
先不说顾茗做买卖的本钱都是从她这里拿的,再说了,重起炉灶那么轻易?汝南多少人盯着这个秘方,都无从动手。十四娘这个贱婢,防她这个嫡母,那就更不消说了。
看来十四娘已经有成算了,木香这才放下心来,高欢畅兴地接过了红封,悄悄地归去了。
如许一想,顾茗便也就猜出了个大抵来,姚氏与姚家人联络,到底所为何事。不消跟姚家任何人对证,也不消跑到魏紫院去诘责姚氏,顾茗便能够打包票,她这个猜想,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如何办?木香咬咬牙,不管如何样,本身了得提示十四娘一下才行。不然,真被夫人给算计胜利了如何办?
但是现在她如许处心积虑地算计本身、坦白掉这些事情,那么,她就该死“年年压金线,为别人制嫁衣”!
“十四娘,我们将这事捅出去,让全部汝南都晓得,姚氏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到底有多不要脸!”金菊也出着主张。
联络娘家的人,来算计一个庶女的财物,这也就是姚氏做得出来的事!
也就是说,本身做,是完整可行的。只要售价比桂花香酒坊的略低一些,必定不必愁销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