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情办砸了,以是返来以后被秦书记狠狠的怒斥了一顿,幸亏本身早就做好体味救打算,当即发起“秦书记,您别活力,事情还没到没法挽回的时候,只要把我们随便找个借口,把他下一批货给压一段时候,到时候拿不到货、赚不钱的印度人天然会来找我们,到时候这主动权可就到我们手里了,那还不是我们说圆就圆、说扁就扁的。”
最后在秦书记那边领命去印度时候,吴明其是信心满满的,因为在他看来,贩子都是逐利的,这一点不管是中国的贩子还是本国的贩子,本质上应当都是一样的,那么现在有赢利的功德,那么这个叫做潘迪特的印度人应当没有来由回绝,并且从之前打的交道来看,这家伙就是一其中国通啊,以是这件事应当是水到渠成、皆大欢乐的功德。
这句话如同好天轰隆,立即就把吴明其震得亡魂直冒,本来他觉得拿货源卡住印度人然后本身便可觉得所欲为了,乃至他连印度人能够的各种反应都做好了应对办法,唯独没想到的是这个印度人竟然一甩手,直接来了个釜底抽薪,回身跑到别的药厂去进货了,这、这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因而他磕磕巴巴的说道:“这、这如何能行,他明显是我们的客户啊,如何能去别家药厂去进货,这、这分歧适合约吧。”
一听这话,吴明其立即大惊失容:“不会吧,我们比来没出甚么事儿啊,特别是前几个月。我们药厂但是全市的外贸大户,您还受过王市长的公开表扬呢。”
1992年的长春仿佛是一个暖冬,直到11月份才下了第一场雪,并且雪量还不大,不过此时吴明其的表情倒是如同进入了寒冬,在一每天的变凉、变冷乃至被冰冻。
秦书记冷哼一声道:“哼,还不是你阿谁馊主张,说甚么要从印度人那边大赚一笔,现在好了,便宜不但没占成。反而落了一个鸡飞蛋打,人家印度人直接就不跟我们玩了,跑到哈药那边去进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