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功德。我天然是有兴趣了,是不是贵厂比来有甚么优惠政策了?”沙克鲁非常欢畅的问道,对于任何一个贩子来讲。能有机遇降落进货代价,谁都不会错过的。
固然名义上吴明其只是一个小科长,但实际上他的权力但是不小,据沙克鲁的体味,在某些方面他的能量比一些副厂长还要大,以是对于他的见面沙克鲁还真就没法回绝,因而说道:“那好吧,你安排他过来,我跟他谈谈。”
吴明其不答反问道:“不晓得潘迪特先生对于我们供应的药价是否对劲呢?”
对于这个题目,沙克鲁感觉还真就不好答复,实在他感觉海内的代价已经很便宜了,他在印度翻了五倍还是卖得很好,但是作为贩子天然是但愿进货价越低越好了,因而他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说道:“这个嘛,天然是再便宜点就更好了。”
吴明其摇点头道:“我们厂倒是没有甚么优惠政策。但我能够帮潘迪特先生联络另一家药厂,这家药厂的代价只要我们药厂的一半,不过请您放心,我能够包管统统的药品格量都跟我们厂是一模一样的。”
对于吴明其的答复,沙克鲁有点摸不清脑筋,游移了一下问道:“额,吴科长,贵厂这是要停止与我的合作么?”
吴明其不断念的又解释了半天,但是沙克鲁决计已定,底子就不为所动,最后吴明其只能悻悻的留下一句“但愿潘迪特先生您不会悔怨明天的决定。”然后灰溜溜的就走了。
沙克鲁之以是做出这个决定,的确有一小部分启事是他担忧呈现刚才所说的环境,不管多大的带领,他的信誉也是不能跟一个大厂比拟较的,毕竟和尚能跑、可庙却跑不了。另有一个非常首要的启事就是他感觉这类事让他腻歪、不舒畅,他现在又不是初始创业阶段,没需求为了这点钱给本身找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