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气急,只一味夸大着:“就是黑娃偷的我家的糯米,当时他身上还粘着米呢。”
“你这个小贱货,好大的胆量?!敢泼菊花的脏水!弟妹你是如何教诲孩子的?不幸二弟走得早,没成想你竟是如许的歪心机,是存了心想把我王家以后给教歪吧。不幸我那二弟在地底下都不能闭眼啊。看看,看看,大师伙都来看看,看赵氏这婆娘把我们王家的后代败成甚么模样了。儿子儿子成了个偷儿,女儿满嘴喷粪,甚么不要脸的话都敢说。你如果教不了,趁早滚回娘家,我王家的儿孙不能由着你个婆娘如许败掉,最多我大房受些累,帮着二房管束孩子好了。”
刘氏这时发明本身犯了个极大的弊端,就是不留意让了喜鹊不竭开口,这个小贱货,一开腔后,她再也没有还嘴的机遇了!这小贱货,一张嘴就说到菊花要当娘,太可爱了!太可爱了!这个小贱货越大越可爱,真是要千刀万剐了这个小贱货都不能解气!
带着女儿菊花一同前来,目露凶光、杀气腾腾!
刘氏此时恨不得剐了莫菲,那里肯听,冲上前还要再脱手,胡氏低头死死拉住刘氏,使着眼色:“娘,饭好了,快回家吧。”
菊花昴首挺胸高傲地看着赵氏与莫菲,眼中充满了调侃。
大伯娘刘氏打上门来了!
王家二房院内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这场戏实在劲爆。
刘氏脸上神采狰狞,举手甩向莫菲:“你这小贱货还敢胡说八道,满嘴喷粪,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燕子送来的米?这但是上等糯米的香味,你们家吃得起如许的米?清楚就是黑娃偷的我家的糯米。”菊花耻笑着说道。
此时,赵氏放下木盆,上前一步,也甩来一记耳光。
“行了弟妹,你就别在这儿作戏给我们看了。”刘氏对劲嘲笑。
大伯娘刘氏肝火冲冲,咣的一脚就把院门踢开了!莫菲从厨房跑出来,还没看清脸上就挨了刘氏一记狠狠的耳光。顿时火辣辣地痛在脸颊散开,口中涌上丝丝腥甜味。
赵氏仍怔怔的,还没醒过神,自家闺女说话如何如此大胆刻薄,又仿佛挺有事理,莫菲这一问,便糊里胡涂的“嗯”了一声。
菊花此时又羞又恼,不好开腔,俄然抽了抽鼻子,因而满面镇静:“娘,白米粥香味!他们家是吃的白米!定是黑娃偷的我们家的米。我说了黑娃是小偷吧,小偷!”说着就跑进厨房,开盖一看,铁锅里“咕嘟咕嘟”地翻滚着乌黑的米粒。
“你这个死丫头,如何能乱泼姐姐脏水呢,平时如何教你的,打你打少了吧,我明天打死你,打死你去,”说话间,便劈脸盖脸的打下来,莫菲的头发也被打乱了,“你这个死丫头,还不快给你大伯娘陪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