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能赚的这点银子,也都是辛苦钱。
这个事情不难办,两位掌柜当场就承诺了下来。
从城外西山的小煤矿那边,采办多少散煤,再通过运煤车,运送到城里来,随后售卖给北平城里的老百姓,从中赚取必然差价。
像周进前几日,从净水巷的那间煤铺,采办了五千斤散煤,合计才不到四两三钱银子,需求煤铺老板百口人出动,从煤铺里运来,再帮手卸在周进的外院墙角处。
如许拢共加起来,百口人每年起码可得六十两银子,这确切比死守着阿谁粮油铺要强多了啊。
只要好处均沾,他们才不会眼红,才会悲观其成,让周进把这个独弟子意做下去。
但刘掌柜就心中愁闷了。
传闻另有提成,两位掌柜顿时来了兴趣,恨不得现在就飞奔到各个煤铺中,一通死缠烂打以后,以每百斤八分银的代价,做成几笔大买卖再说。
煤铺买卖能够保持下来,需求好几个能做苦活的人,帮着送货送门,扣除这些人力本钱,周进每个月能够赚取三五两银子,算是买卖不错了。
商海当中,有着如许一条铁律:做富人的买卖,越做越富;做贫民的买卖,越做越穷。
现在周进想封闭糖果铺和粮油铺,改行做煤铺买卖,才气赚多少银子?
周进随后叮咛道,“明日开端,两位掌柜便和四周各个煤铺联络,如果能够用商店存货和人家兑换散煤更好,如果不能,直接用银钱采办也行,把这批散煤都堆放在商店库房当中。因我采购量比较大,这些大小不分歧的散煤代价,该当节制在每百斤八分半银摆布,如果你们有本领,能把这个代价再往下压,省出来的采购本钱,都算是你们二位掌柜的提成。”
眼看周进如此自傲,仿佛这笔买卖已经稳赚不赔,两位掌柜便不再多说了。
就这,他们还要对周进戴德戴德,好话说了一箩筐。
周进笑道,“我也曾去西山煤矿联络过,采购散煤没题目,但需求列队,不会一下子就把货色给你。也就是说,从西山那些小煤矿那边预订,再拜托运煤的车夫送到北平城中,代价是要便宜一点,但时候上也破钞更长,起码需求十天半个月,我底子等不了那么久,也没有那么多相对可靠的运力资本。我需求以快制快,让城内煤铺的运力资本都能为我所用,以最快的速率囤积超越五十万斤散煤再说。”
想到这里,方掌柜隐然之间,另有着一丝镇静。
煤铺老板百口人扎踏实实干了大半天,一辆运煤的驴车交来回回走了好几趟,好不轻易才把统统事情忙完。
提及来,仅一笔买卖就能赚取将近半两银子,还是勉强能够做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