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颙绞尽脑汁也没能摆平这位难缠的主儿,到底被拖到席上。固然十六阿哥拍着胸脯包管,此次只喝酒,绝对不让曹颙了局跳舞了,但曹颙瞧这小子那一脸诡笑,信他才怪!
十六阿哥眼巴巴的看着那黑马,脸上非常不甘心。固然苏赫巴鲁承诺将黑马送他,但是这黑马却半分情面都不讲,除了苏赫巴鲁外,毫不让其别人近身。十六阿哥没有体例,只好假装“君子不夺人所爱”的模样,挑了一匹棕马。
绝对有诡计,曹颙感觉不对劲,却不知这小十六到底在筹划甚么。
热河行宫,西北角,兰藻轩。
接下来的半个月,性子懒惰的曹颙与十六阿哥吃足了苦头。
宝雅听他说话倒霉索,先是一愣,随后去看那黑马,对苏赫巴鲁说:“你有了这匹好马,今后的骑马比赛谁还博得过你!”说着,又转过甚,眼睛亮亮地看着曹颙与十六阿哥:“曹颙去射箭,十六叔去摔交,不就是甚么比试都不怕了吗?”
灵雀见宝雅要出去,忙喊住:“格格等等!”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打扮台,找出一个玻璃瓶子的法兰西香水,拔开瓶塞子,往宝雅身上点了几下:“草原上的蚊子短长,格格也不数数身上都几个包了!”
这是宫里娘娘赐下的香水,玫瑰花香气的,宝雅嫌这味道过于浓烈,并不喜好。此次来到草原,却让灵雀废料操纵,当作了驱蚊虫的药水。
饶是不甚信神鬼的曹颙,此时现在也不由双手合十,阖目祷告上天保佑曹家百口安然。
蒙古的敖包既是意味神在其位,又是陆上灯塔,为旅人指引方向,在牧民气中是种崇高的存在,是以一年一度的祭敖包是蒙前人最为昌大的祭奠。
战役常一样,曹颙的坐位设在十六阿哥身后。十六阿哥说今晚只喝酒毫不让他跳舞,竟然说到做到,有几个蒙古少女过来相邀,都是十六阿哥笑嘻嘻的挡了下去。十六阿哥本身走过来,左一杯右一杯劝酒自不必提,他部下那群铁杆侍卫车轮战轮着来敬曹颙酒也不屑说,就连坐在一旁的苏赫巴鲁也凑趣似的几次举盏。
“不……不……不敢当……格…格嘉奖!”苏赫巴鲁憋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再看宝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