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明扫了一眼地上的菜刀,看向走过来的崔教员,内心烦极了,想着是不是直接打倒他算球了,还是第一次瞥见这么恶心的人。
刀入肉的声音挺特别的,有点像捅破鼓皮的声音,不过还要闷一点。
出门的时候,用绳索把军刺连皮鞘吊在衣服内里,由其现在夏季,厚厚的棉袄一盖,底子看不出来。
周校长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间隔三小我另有十几米。
崔教员用手背抹了抹脸,疼的一呲牙,又看到满手的血,恨恨的骂:“我草你妈,小比崽子,你看我摔的?你看看?草你个妈的。”
跪在地上的双刀侠俄然挣扎着站了起来,他的右臂被张兴明硬生生的拉伤了,不能使力,垂在身边,左手上,一把明晃晃的老军刺亮了出来。
张兴明提着双刀侠的右手喘着粗气,这时候这哥们另有抵挡的才气,可不敢放松。
张兴明高低打量了他几眼,皱着眉头说:“你看看你这个样,像个教员吗?啊?一个大老爷们,一个教员,碰到事了往门生堆里钻,用门生来挡刀。满嘴脏话像喷粪一样,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这个年初,很多地痞喜好弄把军刺在家里。
刚才确了几菜刀也不过是翻了点花出来的棉袄这时候没起到一点感化就被穿透了。
崔教员这边已经大步冲向张兴明:“你妈了个逼你说谁呢?我弄死你个逼崽子。”
两把菜刀,一把在张兴明脚下五十厘米,一把在崔教员那边,正在崔教员和双刀侠之间。
张兴明冲畴昔抓住他持刀的右手,双手并在一起,一个小缠绕,就把他右手扭到了他身后,卸了他的刀,抓着他的右手往上一提,双刀侠啊的一声痛吼,跪在了地上。
张兴明右手伸向后腰,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这是谁也想不到的事。
崔教员右手已经扬了起来,筹办扇向张兴明的脸。
但是就在这么一闪之间,变故突生。
边上的男门生全都哄起来了,全都在骂崔教员不是爷们。
并且这东西是悬空吊在背里的,没有摆布手的方向限定,从哪边都能顺利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