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小我去?”二哥问。
“没事吧?咱又不是没钱,你先说去嘎哈吧,我也想想。”二哥对去香岗较着一万分的有兴趣,恐怕张兴明又说不去了,从速转移话题。
张兴明构造了一下,说:“先说户口,香岗那边的户口,呃,就叫户口吧,和咱这边不一样,那边现在是英国土地,他们的办理体例和咱中国不一样,这几年恰是乱的时候,只要你出来了,到了香岗内里,只要不犯法,根基上一个香岗户口是跑不了的,不消从这迁,我们这派出所也管不着。注册公司也轻易,找香岗当局啊,那边当局办事也和咱这不一样,你找到当局一问就行,阿谁离岸控股公司就不太好弄,阿谁得找代理公司,太轻易被人家骗了,至于买屋子,这内里花花可就多喽,那边屋子可和咱这不一样,那是市场经济,端赖一张嘴,然后各种证,你一准钱没了屋子也没到手。另有这个代理啊,估计得我本身去谈,哎呀,咋整呢?”张兴明靠在床上看着二哥,想不出体例。
二哥点点头:“那咋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