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百吧。”
“老二干甚么?像个猴子似的,吓我一跳,你嘎哈呀?”老妈拉亮灯看着坐那发楞的张兴明问。
“现在吧,我们这能够私家卖冰棍了,南坟食品厂做那冰棍,红小豆的,可好吃了,要不你去居委会说说,给咱家弄个处所卖呗。”
“真的,我还能乱来你啊。我听孙旭亮他爸说的。”张兴明翻了个白眼。孙旭亮他爸在副食商店当主任,拿来顶这个雷正合适。
老爸拉灭了灯,妈妈躺下来和老爸说着话,张兴明在边上听着老爸老妈说话,内心想着发财的事。(当时候灯都是用灯绳拉火的,灯绳从墙高低来,顺着炕沿一向到炕尾,躺在炕上在哪个位置都能拉着)
“这么少啊?”张兴明下认识的嘟噜了一句,随即反应过来,这年初,家里有五六百块钱存款,至心很多了,老爸前些年一个月二十几块钱人为,要养一家五口,还要照顾着姥姥家,这钱满是硬从嘴里省出来的呀,算是巨款了。
“爸,我七岁,你问我呀?”
老妈乐着承诺了一声,伸手拉灭了灯躺下,张兴明也钻进被窝。
“我揣摩揣摩啊妈,到时候你得支撑我,你儿子必定能行,必定比别人家孩子短长。”张兴明爬起来搂着老妈脖子撒骄。
张兴明找出纸笔,画了个简图,实在就是把带车子缩小加高,前后各加两个活销用来在停止不动时支撑牢固,车轮张兴明想用自行车轮,比带车子轮轻微。拿着简图和老爸老妈一讲,老妈很对劲,老爸拿着图在那揣摩,看来也没啥题目。剩下的事就不消张兴明操心了。
“谁也不傻,挣钱的事谁不想干,争不上也挣不着,别舍不得。”张兴明说。
“咱家,嗯……有几百吧。”
“你跟他说这个嘎哈呀?出去一说让人惦记取,你还真信他无能啥呀?扯蛋,睡觉。”老爸在一边说着。
“小孩崽子口气还不小,你懂个啥呀,还合计干点啥,你无能啥?”老爸瞅了张兴明一眼。
“啊?还得走后门啊?”
“那你说吧,干啥?”
老妈说:“别,听听二宝说啥,我感觉咱二宝就跟别家孩子不太一样,谁家孩子看个报纸能说出来这些话呀。再说了,谁家孩子能看报纸啊。听听。”
老爸呵呵乐,说:“你不是能行嘛,这家伙还无能啥挣大钱呢。”老妈也乐。
“现在班上一个月二十几块钱,如果卖冰棍真能一个月一百那我就不上班了,老孙是副食的,说的话必定是有谱,明天我去问问。”老妈对挣钱充满了信心。老妈在大个人上班,人为比全民低了好多。
邮票啊,80年最牛的是啥?猴票啊,8分钱的票票,83年就是三四块了,85年就是几百块一枚了,如果多放几年,97年那是几万一张啊,2012年一联(80枚)票票就是一千多万,这是拿返来坐家里等天上掉钱的美事。
老妈给张兴明掖了掖被角,笑着说:“这话说的还挺大气的,像小我似的,你想干啥呀?”
妈妈到是不像爸爸那样,而是当真的问:“二宝问钱嘎哈?有事?”
早晨的时候,等哥哥弟弟睡了张兴明伸手把灯拉亮,问老妈:“妈,咱家现在有多少钱哪?”
“熟谙啊,咋了?”
老妈看了看老爸,乐了,说:“看我儿子这小话说的,你咋晓得这些呀?谁跟你说的?”
张兴明想了想,说:“我就深思着吧,现在能做买卖了,不设法挣点钱也对不起咱党的政策呀。”
“还行吧,啥事?”
张兴明打好了主张,就喊正和老爸低声说话的老妈说:“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