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明说:“二哥,你别看我小,我但是正儿八经的和你说这事,如果不是因为我和我哥小我都不找你。再说不是收褴褛,是收铁,只收废铁,两年,保准挣大钱。”
“没有。”张兴明抬手挡住二哥摸向头顶的手说:“我就是问问,你说说呗。”
“收褴褛啊,”二哥有点绝望:“那破玩艺谁干呢,埋了沽汰的,累死了挣多少?”
想了一会,张兴明俄然想明白了,废铁多少一斤?三分钱四分钱,一吨才不到三十块钱啊,有个二三百块钱能收十几吨了,如果直接卖到市里去,必定能挣钱,多倒几次钱不就出来了吗?嗯,就这么办,看来明天得和二哥筹议一下了。上一世二哥就一向在社会上混,整天打斗,83年以掉队了好几次监狱,一辈子就毁了。本身说过要窜改二哥的人生的,那就从现在开端吧。
“二哥二哥,二哥。”张兴明趴在炕边上喊孙娘家二哥。
“取牛奶那块儿?”老妈到是晓得,问二哥。老妈这么一说,张兴明到是想起来了,上一世本身去取过一次奶,从病院中间的小道畴昔,往尾矿坝上面走,都转到张兴明家住的楼房挨着的阿谁山的另一面去了,那处所影象里到是有很多平房大院子,厥后上初中的时候总过那边去玩,印像还是挺深的,不过上一世也没打仗过,也不晓得那些屋子院子都是哪个单位干啥用的。
“二明,处所找着了,就建安公司前面,有个挺大的院,现在空着,我哥们的爸是那边面一个头头,说一个月五块钱让我们用。”二哥坐下向张兴明表功。
再说了,想弄这个买卖,现在必定是办不了停业执照的,只能偷着干,二哥他们一群人在社会上混的还挺好的,个个有号(驰名誉),也没人敢来拆台整些乱事,等过几年,大师练出来了,也算是有了本身的创业班底,要晓得这时候在社会混的孩子,讲义气是最首要的品格,不然都没人理睬你。
二哥看着张兴明问:“咋了?我爸我妈说我啥了?还是谁说我啥了?”
闻张扬兴明这么说,二哥到是有点信了,再疼孩子也不会帮着孩子撒这谎啊,就说:“我弄不到多少钱,和我爹要点,大姐二姐都上班了,能要点,估计有个一百多块钱了不得了。”
“必定挣钱,”张兴明点点头说:“你能弄到本钱不?越多越好。”
“你先说如何挣吧。”二哥还是不太信赖张兴明的话,必竟太小了。
“能租多久啊?”张兴明跟着妈妈的手换了个面掏另一边耳朵,问。
事就这么定了,又说了会闲话就到了早晨,吃过饭老爸老妈明天还要起早上班,就睡了。(工厂这处所是没有朝九晚五一说的,一向到后代,满是早上七点多上班,六点过就得起床)
“我爸我妈叫你问的?”二哥斜着眼睛看着张兴明,满脸的疑问。
张兴明把二哥拉到本身家屋里,关了门,把二哥弄的一头雾水。
“啊,咋了?”二哥摸了摸脸,问张兴明。
“二明有啥功德,奉告二姐一声呗?”二姐在边上搭话,她已经起床了,正坐在炕边梳头,平姐还呼呼睡着,孙爹和年老迈姐都不在屋里,估计早早就出去上班了,孙娘在外屋做饭。
“收废铁。”张兴明看着二哥说:“得找个大点的处所,收废铁,如果本钱够,就光收不卖,等过二年涨价了再卖,这最挣钱,如果本钱少,就得收点卖点一点点凑了,不过如许啊,挣的就少了。”
张兴明想了想,说:“如许二哥,我让我妈拿二百块钱给你,你尽量凑,归正我们手里钱越多挣的越多,不过你得先想体例找个大点的处所,得有墙,要不然东西放那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