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睡了一会儿就被饿醒了,当她展开眼就瞥见床边坐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年穿戴一身七成新的戎服,梳着寸头,浓眉大眼,鼻子□□,嘴唇微薄。神采惨白蕉萃,眉头深锁,薄唇紧紧的抿着。仿佛正为着甚么事情而烦恼。
“呀,诺诺醒了。来,叔叔先帮你把尿,然后我们再用饭”说着在地上拿过来一个木盆,谙练的抱起另有些蒙圈的安诺,两只手握着安诺的两条小腿,向两边拉开,然后嘴里吹起了口哨。
想明白的安承羽抬开端,正对上一双乌黑敞亮的眼睛。
还没有在连续落空两个亲人的哀思中缓过来,父亲母亲就被人带走了,家里只剩下了年仅十四岁的安承羽和才刚满月的安诺。父母一去就再无消息。
三个月前,哥哥在履行任务时不幸身亡,正有身的嫂子受不了打击早产,拼尽尽力生下小侄女后大出血也分开了人间。
但是,牙呢?没牙!牙呢?没牙!安诺又摸向胸口,平的!抬起脚面前呈现的是一个白嫩的婴儿小脚丫,动了动,听本身的批示,没错是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