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恒来的仓猝,手里捧着一个描金的精美匣子。
你再看看二皇叔身边,现在堆积起来的权势,都是些甚么人,我只说几个领头的,淮安王府、鲁国公府、宣平侯府、首辅周一正,另有一个周一圣,周一圣,我现在才想明白一点,周一圣,当年惊才绝艳的状元郎,为何平生不仕进,学成文技艺卖与帝王家,文官谁不想入阁为相,可周一圣他恰好弃官讲授,跑到山东本家建了清远书院,做了山长,你再看看现在周一圣的弟子都是甚么人,中基层官吏涵盖了八成,三品官以上数不过来,现在他一入京,去鲁国公府拜访的人络绎不断,姐姐,还要我再说下去吗?”
心下一狠,不免生出大干一场的狂性来。
“别如许想,或许只是因为老淮安王太谨慎谨慎了呢。”寿康劝道。
高恒翻开匣子,一朵血红的花就露了出来,推向武晟烨,他又道:“话至此,太孙也该猜到谁是幕后主谋了吧。为了争夺皇位,没想到二皇子心计如此暴虐,他这是要断送大齐的根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