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受宠若惊的点头拥戴，道：“芍药姐姐说的都是。不过二蜜斯也确切是失了明净女儿家的本分，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夫人便宽大一二吧。”
长相圆润的丫头点头应下。
周氏便笑道：“只你们两个的长相啊，一看就不是做丫头的命，你们的命是要做奶奶的。罢了，罢了，我是用惯了白叟的，你们服侍我我还感觉不受用呢，快都归去吧，细心使糙了手，转头国公爷瞧见不喜。”
周氏回过神来当即又变了神采，气冲冲道：“她是死是活与我有何相干，摆布就当未曾生下过她，未曾费尽了心血哺育过她，未曾满心满眼里疼过她，芍药、牡丹。”周氏看了眼端药的丫头又看了眼正给她捶腿的丫头道：“你二人给我记着了，今后谁再敢在我耳朵边上提她的名儿，我一准儿的将她撵出去！”
“周蕙娘，你给我滚出来！”
周氏从这丫头手里端起药碗一口饮尽，另一个丫头赶快喂一颗蜜饯上来，开口道：“恰是呢，那两个算甚么东西，不过是服侍老夫人的洗脚婢也敢来我们瑞华堂冲小我。”
周氏见这两个丫头如此忠心，便是一阵打动，一手一个攥停止道：“合该你们两个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这孝敬的心，那孽障十个捆在一起也比不得你们一个。”
周氏缓了缓，又深深叹了口气，“说句不好听的，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也是那孽障本身不争气才有此劫，她命里只能做个贩子妇，又怨得了谁呢。”双眼蓦地落泪，周氏哭道：“她真是伤透了我的心了。”
牡丹忙也挤过来，满脸堆笑的表虔诚，“芍药姐姐说的就是奴婢想要说的内心话。”
芍药忙道：“奴婢卑贱，怎敢和蜜斯相提并论。二蜜斯不过是一时被油迷了心窍，那里就是用心给夫人脸上争光的呢。”
二个大丫头纷繁应是，芍药摸了摸药碗，便道：“夫人，再不消药就凉了，您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