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繁忙,钱金银脱了沾血的外袍,头也包好了,望着洛瑾瑶便笑道:“实诚人也有实诚人的好处,我瞧着你再说几句就能把你祖母气死。”
周氏禁不住后退了一步,心头苦涩伸展。
“黑心的白眼狼,你给我滚。”
洛瑾瑶望着仿佛一夕之间衰老了十多岁的老夫人,内心除了震惊以外,不由发疑,莫不成这个祖母真是个好的,是她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望着钱金银她内心就是一阵哀叹,愧对的人都在眼跟前儿呢,何时才气弥补完呦。
“不对,你说人道本恶,这里头必定也包含我了的,本来我在你内心就是个恶人吗?你说我那里恶了?”
钱金银想了想也跟着去了。
此一番话把洛文儒说的泪流满面,却无话可说。
周氏泪流满面,哽咽拜别。
“祖母,您说的话我细心想了想,听出来了,因了小时候的事儿,您和阿爹对三叔都有惭愧,便想弥补他,可你们的惭愧却放纵了三叔的一错再错,三叔得此成果,若真要怨谁,那便是你们。”
“滚!”老夫人气的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