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梦挣扎爬起来,气道:“如何一个两个的都没个成算,大爷,你晓得蜜斯去哪儿了吗?”忙追将出去。
“哗啦啦――”碎瓷成片。
珊瑚往地上呸了一口,“你记取又如何,你莫非还想拿我如何样吗?做梦去吧。你主子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体来,你们主仆如果在我们钱府还能作威作福,我秦珊瑚就当着世人的面儿给你磕三个响头!”
珊瑚咬咬牙,跺顿脚,葱白的手指一抹雕栏上的灰,回身把气撒在一个小丫头子身上,“翠杏,你是如何做事的,瞧这上头脏的,转头大爷往这里一坐,你莫不是想让大爷惹一身的脏!再若偷奸耍滑,你信不信我拿针戳烂你的手,有手不干活,有话烂嚼舌,要了做甚么,剁掉缝烂吧。”
“来人,备马!”钱金银蓦地转过身来,抬起脚就往外跑。
可天井里哪儿还能见着他的人呢。
秋梦一来,就见天井里服侍的不管是小子还是丫头婆子个个噤若寒蝉,而外书房的门是紧闭的,环顾四周,在回廊上瞧着了珍珠,她正在给一只大鸟喂食,秋梦便道:“珍珠女人,大爷安在?”
满院子的你追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