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屋子外头还养着狗,叫喊起来天然吵得人睡不好觉。
李氏这才放心了,一同围着摆早膳的那张圆木桌坐下来,顺嘴道:“你们觉没感觉?那床被褥太薄,有点硬,早上起来的时候还不感觉,现在倒是有点儿腰酸。”
谢晚春的确不想回想,抿了抿唇才道:“王小元那混蛋昨早晨一做梦就拳打脚踢的,时不时还要说梦话,叫着‘要下雨了,娘你去那盆接雨’,我被她弄醒了好几次,偏她如何推都推不醒来,睡得死沉死沉的。”的确是生来坑娘的。
谢棣和严诚的确不晓得王小元竟然另有这么一手哄孩子的本领。
等李氏带着孩子到了村口的时候,方才发明王望舒另有王若蓉都已到了,只要谢晚春和王小元还没到。她不由得伸手把本身耳边的碎发捋到了耳后,笑起来:“原还觉得我是最后呢。”说着,便又推了推儿后代儿,让他们上前去拿早膳。
世人皆是忍俊不由,笑得人仰马翻,随即又接着提及孩子们的闲话来。
王小元等把人瞧得面红了,这才哈哈一笑,把手从背后伸出来,也递了两片绿叶给他。
王小元打了个哈欠,站在床上抱着衣服带了点,头发仍旧是乱糟糟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慢吞吞的换了衣服。只是她仍旧有些含混,一会儿穿错了袖子,一会儿没系好带子,总之一套衣衫穿得非常艰巨。
谢棣蹙蹙眉,不由有些不欢畅,还是王小元哄堂妹有经历,不一会儿便跳起来从树上折了两片极嫩的小叶子递上去:“你用这个堵住鼻子,就不感觉臭了。”
王望舒也点了点头,小声道:“被子有些薄,我都紧着棣儿了,撑到半夜方才睡畴昔,早上要不是有棣儿在,几乎起迟了呢。”说到这儿,王望舒忍不住转头去看谢晚春,开口问道,“话提及来,嫂嫂你本日怎地来得这么晚?”
谢棣和王小元也都点了点头,只是又碰到了个困难:王如松和王如梅感觉猪圈的味道太臭了,不肯进屋。王如梅生得圆圆的苹果脸,扒着木门,脸都哭红了,只是道:“......太臭了,我不出来。”
也是巧了,这用心用早膳逼人夙起的不利任务恰是谢晚春想的。想来想去,估计最后坑到的人也只能是她自个儿。
谢棣和王望舒,这是反了过来,倒是谢棣叫了王望舒起来――谢棣每日里夙起去上早朝,也都是夙起风俗了的,故而也没赖床,反倒非常懂事的自个儿起来换衣洗漱,趁便打了水来,递湿帕子给王望舒擦脸,有些惭愧的低了头:“我太矮,烧不了热水,只能用冷水了。”
王望舒和谢棣来的最早,故罢了经坐在桌边吃着燕窝粥和点心;王若蓉和严诚则是拿了红枣粥和馒头的哪那一份,李氏也只得选了白粥和鸡蛋的那一份。
这类近似于按图寻宝的游戏老是很有些意义的,几个孩子都跃跃欲试,不一会儿便结伴着浩浩大荡的往舆图所指的北边去了。
王望舒瞧着风趣,也跟着一同研讨起来,非常猎奇的问道:“嫂嫂,这架柴和燃烧的事,你是哪儿学的啊?”
诸人只听得一愣,公然瞧见谢晚春手里头提这个木桶,里头很多东西。
王如松赶紧也开口道:“我也要!”
王小元摆摆手,很有些小高傲,开口道:“没事,我娘早就猜到了我们是要晚了,估计只能吃馒头,特地带了东西来烤馒头片。”
王望舒只当她是去西南找王恒之那一回学的,不由有些恋慕和佩服:“这也要嫂嫂你学得快、会学呀。我总感觉嫂嫂你甚么都会似的。”
说着,王望舒还特地揉了揉谢棣的头顶,柔声叮嘱他道:“棣儿你年纪最大,记很多照顾弟弟mm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