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还没反应过来来者何人,就被毛旭林咄咄逼人的诘责给整懵圈儿了。
汪翠屏听清了,她拿着筷子敲了一下李建刚的头,“儿子说的是,金陵‘师范’大学!”
刘叔昂首一看是李同,也笑了,从车上跨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臭小子,比来又长高了!考完试上叔儿家用饭去!”
李同持续埋头吃面。
这这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李同看着刘叔斑白的两鬓,主动接过龙头上刘舒云的书包,冷静堕入了回想。
李同头也不抬,持续吸溜面条,牙缝儿里迷含混糊地蹦出一句:“金…陵…师…范…大学。”
这么多年,刘叔也没再找老婆,除了带孩子,就是一门心机扑在事情上,这几年被提成了他们县里的正科。
“同子记性真好。可不就是三月份买的么?还不是接送这个死丫头用的!”说着,刘叔宠溺地在刘舒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刘叔才算是勉强熬出头,和刘婶结婚生下刘舒云这么个宝贝疙瘩,过了几年舒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