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玉嬷嬷听得微微蹙眉,挥退婢女,上前奉了一杯茶。
“可爱,本宫看那死老太婆是想孙子想疯了!她已经有了仙儿月儿这两个郡主孙女儿,莫非还不敷?不晓得好歹的老虔婆……”
无子,这是公主心中最深的忌讳!
给产妇下迷药,这不是要把孩子闷死在肚子里,另有那麝香,那但是孕之大岂,特别临蓐之时,女子本就衰弱,极易难产大出血。
本日却被阿谁小丫头当众将伤疤揭开,公主又如何能不大怒!
这些年,公主心中始终憋着口气,那委曲没宣泄出来,反越积越深,在公主心中,只要两位郡主才是相府的主子,相府别的子嗣,公主心中底子就不承认。
“另有阿谁顾若兰,她算是甚么东西,竟然敢跟本公主抢男人?”
“这相府中竟有如此暴虐之人,暗害相府少爷姨娘,当老身故的么?当相爷不存在么?敢在老身和相爷眼皮底下做出此等灭尽人道之事,秉书,此事不但要严查,还要一查到底,查个清楚明白,需求把那些个为恶之人抓出来,严惩不贷!”
“公主息怒,说到底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罢了,另有阿谁孩子,如若公主不喜,多的是体例治他们,乃至……”华嬷嬷手掌在脖子上划过:“也不过是公主一句话罢了,又何必跟那种卑贱的胚子活力,气坏公主令媛之体多不值。”
偏十余年来,公主膝下却只要两位郡主!
接着,七窍流血,神采发黑,浑身生硬的产婆尸身被抬出了柴房,裸(调和)露在太阳底下,相府统统姨娘,仆婢全都被请来观赏。
永昭越想越气,若非为了洛秉书,她又岂会以堂堂公主之尊屈居下嫁洛府,成为秦都的笑柄,下嫁也就罢了,偏他不止有妻房另有五房妾室。
兰姨娘出产,产婆下药暗害,老夫人相爷大怒,命令彻查。
“娘,你放心,此事儿子定会彻查!”洛秉书也是一脸愠怒,论起对儿子的祈盼,他可一点不比洛老夫人少。
迷药不是毒药,人一死,谁能验出来?谁又会想获得?加上产房本就腥气重,轻而易举便会盖过那麝香味儿。
最可爱的还是顾若兰阿谁贱人,竟然背着他怀上相爷的孩子,她还当真是藐视了她!
“可爱,阿谁小贱人,不止坏本公主的事,还敢如此欺侮本公主!”
想她永昭好歹也是堂堂一国公主,不止要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夫君,还要眼看着那些女人替他夫君生下子嗣。
永昭宣泄的漫骂,玉嬷嬷心中叹了口气,公主的心机,她怎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