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岩还想再问,寒濯的身影却早已走到了大门边,没等仆人家号召,便直接进了屋子,半点没有身为外人的自发,就仿佛把这当作了本身的地盘普通。
这些面孔,这些为了寻她救她而丢了性命的人,隔了五年,也隔了一世,能再看到他们活生生的站在本身面前,无忧双眼泛红,心中揪痛。
无忧压下心中酸涩,倒是笑着朝白叟吐了吐舌道:“外祖父,外祖母,无忧想你们了嘛,还想娘舅,舅母了,以是,就来看你们了呀,外祖母,堕泪伤眼,您可千万别哭了,不然的话,如果伤了眼睛,那可就是无忧的罪恶了。”
可恰好阿谁时候,若兰阿谁时候却身怀有孕,他们的傻闺女倒是一根筋,为了孩子,硬是咬牙留在了洛府,今后深锁闺阁一心教女。
“无忧,真的是无忧,老头子,你看,还能看到小时候的影子,长得和若兰多像啊……”顾老夫人拉着顾亭之的袖摆,满脸冲动的看着洛无忧,那衰老的眸子里,更是流出两行泪水。
顾青岩听得一愣一愣的,四十岁的男人眉心紧蹙在一起,几近能够夹死一只苍蝇,县主,侍卫,还救了流年?
“年儿,年儿在哪儿……”
这些年虽晓得她们母女安然无虞,但是,倒是骨肉分开两地不得相见,她这做娘的心啊,常常常常想到此都心如刀割。
顾老夫人瞪了一眼还在颤栗髯毛的顾亭之,“老头子,无忧好不轻易来,你可千万别给她使脸子,不然的话,如果把人给我气走了,我跟你没完。”
许是因为对母亲心有惭愧,以是外祖母自小便格外心疼她,连两个表哥和表妹也是比不上的。厥后分开都城,再未归去过。
“以是,我们都别再哭了,好不好,外祖母?”洛无忧轻声的哄着,在徐氏的怀里嘟着嘴撒着娇。
“乌鸦尚知反哺之恩,更何况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无忧所做不过是本身应尽本份,外祖母方才还说舅母,现在却也这般,是想无忧也跟着外祖母堕泪儿么,无忧不要,哭了就不标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