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溯见他眼下有些青黑,还拧着眉不断地思忖的模样,忍不住靠近了些说:“灵佛还是多顾念着些身材吧,之前我送来的檀香的确东县是好东西,睡下前让人点了,会好眠的。”
“此事与你无关。”这话他说得格外慎重,一字一句,“他们早就在秋倚楼身高低了追踪的药粉,不管本日还是明日,出不出华琚坊,哪怕行出千里,鹯鸟都自会跟着味道一起把他们寻到。”而以侯炳臣的工夫,不过戋戋十来个刺客应当底子不敷害怕,糟就糟在他之前喝了半杯秋倚楼给他倒的化去内力的药茶,本来只是为了把戏做个全套,谁知却反而自食其果,在隔壁房中阿谁刺客要对她动手时脱手救了人,又带着她分开时,却赶上三王派出的另一起追兵。说到底是他们本身轻了敌,他赵鸢,统统人,包含侯炳臣,在此事上都有错处,而顾相檀,在赵鸢看来已是倾尽了尽力,做了很多他不需求去做的事,眼下却还要为此郁结于心。
羿峥说罢,见顾相檀还愣愣着,便道:“你也别这模样,要为此伤了神他们必定要怪我,唉……不可,我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我再给你开个药,是去火化瘀的良方,绝对的好东西,关头时候还能解百种毒呢,归正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吧。”
顾相檀一惊,几乎失了力量,幸而羿峥的后一句将他堪堪稳住了:“幸亏性命无忧,但是……他们伤了将军的手。”
“他让我问你的好,说让你不要担忧。”
顾相檀内心一跳,似有所觉普通道:“那是谁有甚么不当吗?”实在自睁眼时没看到赵鸢,顾相檀就有些奇特了,如果渊清真如羿峥所言那样没有大碍,哪怕断了腿他也必然不会放心本身,定是要来看的,可为何到现在都不见人?
赵鸢挨着顾相檀坐了,眼睛却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半晌没忍住摸了摸他还带着惨白的脸颊,不过病了几天,顾相檀就较着瘦了一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