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蒹葭绝对练过,拳头的打击力比男人还重。
……
马一诺抢了一角西瓜,冷静地啃。
“小白,你说错了。”马一诺苦笑道:“我如何能够到处比你强。起码,我必定打不过你。”
“就凭你救过我的命!”马一诺沉声道:“就凭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帮过我!”
说完,把西瓜皮往渣滓桶一丢,擦擦嘴,身材往沙发上一仰,大呼一声:“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顾恤我,用力呀!”
“还是家里的饭好吃啊!”马一诺吃着一桌子菜,都是他爱吃的。胃口大开的他比在病院时多吃了两碗饭。
“‘子’都要被你气活过来了。”白蒹葭噗嗤一笑,心头烦闷消逝了一些。
“就凭你在糊口中无微不至的照顾过我!”
白蒹葭站定,扭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一头扎进了卫生间。
看起来比明天的状况好多了。
第二天早上再见面的时候,白蒹葭又规复了平常的模样,笑眯眯的和他打了声号召,趁便溜溜嗓子,调剂气味。
白蒹葭看他这副臭恶棍的死模样,差点喷他一脸西瓜汁。
白哥纯爷们,铁血真男人。
马一诺耸耸肩,化悲忿为食欲,又多吃了两碗干饭。
深吸一口气:“小白我奉告你!”
节制着气血加快活动,将腹部的淤血化开,马一诺脸上垂垂规复了赤色。
“你够了。”白蒹葭笑骂:“你如何不去死呀!”
锅里正炖着酸菜鱼,是白蒹葭的故乡菜。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马一诺理所当然的道:“你是女子,我是小人。咱俩谁也别说谁。”
白蒹葭翻个白眼:“我又不是硅胶做的,如何不能哭。”
很久,白蒹葭擦擦眼角,起家回房:“睡了。”
“在没有录完歌之前,我是不会死的。”马一诺偷偷看他一眼,见她神采都雅多了,露齿一笑:“再说我晓得你舍不得我死,我们但是斩鸡头烧黄纸,拜了把子的兄弟。你忘了我们当年的誓词了吗!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白蒹葭收回目光,抽出两张纸擦擦鼻涕眼泪,自暴自弃的道:“随你如何说,归正我的丑恶嘴脸都透露了,就算今后不做朋友……”
白蒹葭笑眯眯的道:“你就是说出花来,该刷的碗还得刷。”
“你这唱的甚么玩意儿?”凌晨的时候,马一诺气的一拍桌子:“你到底会不会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