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远三两步到了邮递员面前,伸手道,“我闺女是林微,都城黉舍上学的。”
不是吵嘴照片,竟然带着色彩!
程曼一听,内心好受了一些。她没上过大学,只晓得闺女上学大抵是个甚么模样。就这,也还是在信上晓得的。
这家子也是有钱,这信都能寄那么勤奋。才多久,就又一封信了,像是邮票不要钱一样。
照片中的林微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笔,看起来文静淑雅,充满了书卷气。
表情一好,也不去想别的了。一边笑眯眯地拆开信封,一边号召林志远和林果道,“过来过来,这回谁读信?”
“姐说了!”林果把功课一收,靠着程曼说道,“就在上学之前。”
从分开旺山村到现在,儿子确切是啥都没说,别说手写的信,就连个口信都没让人传来。
“前次是你取的信,此次该我了吧?”林志远笑眯眯地把信递给程曼,“再说,多走几步路你也累不是吗?”
才一取出信,就暴露来五十块钱和一张照片。
那邮递员是见过林志远的。之前一次取信,是程曼来领的,这男人拿着还没扎完的扫把跟在前面,也是一脸的喜气。
“闺女本来下巴就是圆润型的。”林志远吭哧了一会儿,才答复了这么个题目。“瞧你说的甚么话?甚么叫下巴都快出来了?!”
她跟姐姐说过,下次来信的话,就分开写。一份给爸妈,一份给她,没想到姐姐真的承诺下来,专门给她写了一封信。
哼哼,老是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气死她了!
“爹,是林微来的信。”林志远见老爷子如此神采,也不敢得瑟,中规中矩地问道,“今儿寄过来的。”
“可闺女到底在忙甚么?”林志远皱眉,“或者我应当问闺女在都城做甚么?”
俩伉俪正看信呢,林老爷子排闼而入,“林微来信了?”
林志远笑笑,没说话。
刚才是谁正洗毛巾,闻声有函件,二话不说把毛巾放到一边,一小我就畴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