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用红绳系起来的铜钱,夏瑾瑜握在手里细心的看了起来,一枚永昌通宝,还是直角永,夏瑾瑜对这方面还是有所体味的,这枚铜钱但是很值钱的,谁给他带手腕上的?
“大哥,不消……”
梁景在校门口愣住了脚步,“我不送你出来了!”
刚回到小区楼下,就看到夏瑾瑜蹲在花圃边抽烟。
梁景楞了一下,“没……没有啊,哦,不过,大哥,明天有东西给你。”
周扬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特别是你手腕上的货币,我前几天在别人的手腕上也看到过。”
梁景趁便又去了趟菜市场,夏安歌固然会做菜,但是买菜就有些不靠谱了,也不晓得是焦急还是如何,买的菜仿佛都是顺手找个摊位买的,也不新奇。
夏瑾瑜洗完澡脑筋还是一团乱麻,看动手腕上的货币更是感觉毫无眉目,又感觉饿的短长,便也没有穿戎服,随便套了件红色的衬衣,穿了条牛仔裤就出门寻食去。
…………
“菜给我吧!”夏瑾瑜说道。
周扬却还是坐了下来,“那等你的人来了我就走。”
夏瑾瑜伸手把手套接了过来,俄然就反应过来了,“靠!”
梁景就跟个家庭妇男似的,在菜市场转了有一个多小时,比来比去的,右手拎的满满的从菜市场走了出来。
夏瑾瑜把烟仍在地上捻灭,高低打量了一番梁景,“我觉得你受伤了,会循分的待在家里呢。”
“大哥?你如何来了?”
“好咧,您稍等。”
夏安歌跟梁景到了病院,幸亏大夫说梁景的手规复的比较好,就算是纱布早拆一周也没有甚么大不了,夏安歌才算是一颗心落到了肚子里。
周扬轻笑了一声,笑声里满满的都是看不起,“这类处所,就这么几张桌子,买卖好的时候拼桌是很普通的,你矫情甚么?是因为老是高高在上的启事?”
夏瑾瑜没有说话,也不晓得是没有听到还是不肯意理周扬。
早晨七点钟的时候,夏瑾瑜晃到了一家烧烤摊上,“老板,两瓶二锅头。”
夏瑾瑜的白衬衣挽起,暴露小麦色的手臂,上面有一抹红,刹时让周扬双眼有些发红。
夏瑾瑜把菜放到了厨房,又进卫生间洗了个手才出来,“梁景,明天早晨,你和安歌有没有送甚么东西给我?”
夏瑾瑜晃了晃手中的酒瓶,“随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