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排好以后,归去跟苏子墨一说这事,苏子墨也是感慨韩秋珊的出身,如果韩秋珊真能和邵诗容成秦晋之好,倒也不失一桩美事。
恨得邵诗容抡起拳头就打她,“钟鸣,你个恶棍!”
“我怕他会打韩女人的主张。”
苏子墨笑,“如果邵女人只是想买个丫环,用不着如此大费周章。”
邵诗容过来时,冯姨娘和郑姨娘也刚到不久,别离坐在两张方凳上,钟鸣则挨坐在苏子墨身侧,几小我正聊着家常,见她们过来,苏子墨忙让清儿再搬两张方凳来,知画则去厨房筹办茶水滴心。
钟鸣竟然没躲开,一拳重重砸在她肩上,疼得龇牙咧嘴。
苏子墨佯怒道:“你若这么说,就不把我当朋友。”
“你没事吧?”邵诗容严峻起来。
钟鸣对存候之事很有微词,苏子墨以此为借口,已几次三番不准她过夜房中,常常夜深人静难捱之际,就想着快点带苏子墨远走高飞才好。
苏子墨点头,韩秋珊的出身跟她倒是有几分类似,一样没有娘亲,父亲不近情面,一样读列女传长大,只韩秋珊的出身更加不幸一些,又生几分靠近之意。
钟鸣当即气得牙根痒痒,韩秋珊的爹比起宿世更加可爱,只恨当时不在场,不然定踹他几脚泄愤,天气已晚,没再多问,只让下人给韩秋珊安排住处,又备几套换洗的衣服,老夫人现在有恙在身,最忌讳一些东西,如果让她看到韩秋珊身上的孝衣,只怕又要内心添堵。
韩秋珊惶恐道:“这怎行,秋珊身份寒微……”
韩秋珊说了几本,不过女诫列女传之类。
第二天一早,邵诗容带着韩秋珊来见苏子墨,自打苏子墨那天发威打了冯姨娘以后,每日凌晨冯姨娘都过来存候,郑姨娘为冯姨娘被经验的事没少在背后偷笑,宋豪杰气冯姨娘给他惹事,也多过夜郑姨娘房中,郑姨娘倒成最得益之人,不过郑姨娘的心机深,又有眼力劲儿,有冯姨娘在先,她自不能掉队,只掐准了在冯姨娘前面一步到,之前不给苏子墨存候,是怕她不便利,毕竟钟鸣跟她一个院子,谁晓得大朝晨会不会撞见甚么,那日冷巷中的所见所闻,郑姨娘坚信她没有看错,只不过现在宋家局面,她是半个字都不敢泄漏,不然冯姨娘就是她的前车之鉴。
韩秋珊回道:“我娘活着时,读过几年。”
邵诗容天然听到钟鸣脱口而出的那声“韩姨娘”,迷惑的看着她,“甚么韩姨娘?”
钟鸣嘲笑,当是默许了邵诗容的话。
韩秋珊道:“夫人唤秋珊名字便可。”
韩秋珊想起邵诗容的话,“男人买你归去,顶多是个侍妾,我买你也差未几事理,”当时就没听明白,现在听苏子墨提及,模糊想到甚么,又觉不成能,此设法实在荒诞,如果真的呢?莫名红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