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墨微愣,她已几天没看到宋豪杰,点头,“老夫报酬何有此一问?”
郑姨娘连声道:“没有的事,表蜜斯,这打趣开不得。”
苏子墨点头道:“这话有几分在理,我不是个不明是非的人,实在我也不信赖姨娘会做出这类事,毕竟你才到府里没几天,只怕连府里的人都没认全,只不过告发的人说得信誓旦旦,说你俩搂在一块,还做了甚么你们心知肚明。”
郑姨娘站起来后,看了看苏子墨,又看了看钟鸣,一个激灵,俄然明白了苏子墨真正的企图,难不成她们已经晓得那天被她跟踪的事?苏子墨发兵动众来这么一出,怕是在警告她不准多话吧!如果坐实本日之事,只怕她有口难辩,会被当即赶削发门,也幸亏她没多话,苏子墨才放她一马,当然就算她说了,空口无凭,也不会有人信她,最后还是落得被赶出去,郑姨娘频擦额头盗汗,心中更不敢小觑苏子墨了。
苏子墨道:“好吧,我临时信赖你,毕竟无凭无据,你本身行动也要检点一些,免得再让人曲解,你们先起来吧。”顿了一下,又道,“其别人也听好了,不准辟谣肇事,除非有切当的证据。”
苏子墨喝了口茶,慢悠悠道:“告发者是谁,你就不消晓得了,不然今后谁还跟我说实话,来运就在这里,你俩对证就行。”
跪在地上的郑姨娘梨花带雨道:“妾冤枉,还请大奶奶明察,妾虽出身不好,却还知礼义廉耻。”
“如此说来,就算是亲眼看到也不必然就是本相,何况还离得那么远,认错人都有能够。”
苏子墨知老夫人说的气话,既然提起这茬事,天然是但愿她见好就收,便道:“老夫人莫气,只要相公知错就行,明天就让他去账房取银子。”
郑姨娘必定道:“真的只是曲解。”
“都不做事,全站这何为?”老夫人由春兰扶着走来。
老夫人看了一眼泪眼未干的郑姨娘,只怕跟她有关,问:“出甚么事了?”
苏子墨淡淡道:“但是有人亲眼所见,看到你跟来运在后花圃私会。”
钟鸣笑道:“外祖母放心,我有体例让她非来不成。”
钟鸣笑道:“这么说来还真没冤枉你,你是看上来运长得姣美,一时收不住春情吧,如果换做来福,你铁定不会。”
“姨娘,你是主子,你说。”苏子墨神采淡淡,却不怒自威。
老夫人道:“我没事,就觉着有些乏,浑身有力。”
恰是春意盎然的好时候,园子里的花都开了,一阵风吹过,香气袭人,石桌上放着茶水滴心,品茶赏花倒也舒畅,但是现在站在园子里的人一个个都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唯有嗑瓜子的声音。
钟鸣在一旁插嘴道:“那你说说到底如何回事,不然人家不冤枉别人,恰好冤枉你,连来运都承认了。”
郑姨娘道:“是谁冤枉妾,还请大奶奶交出这小我来,让妾跟他劈面对证,问问他好端端为何害我?”
苏子墨正在问话,钟鸣则在一旁嗑瓜子看好戏。
苏子墨道:“照你这么说,你们的确做了让人曲解的行动。”
老夫人暴露赞成的目光,这苏子墨真是小巧剔透,有她在,就不怕家败,拉着她的手拍了拍,统统尽在不言中。
郑姨娘俄然像发了疯一样,拽着来运的衣服,又哭又喊道:“你奉告大奶奶,那日我不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