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墨见她承认了,又道:“有件事我一向很猎奇,据我所知,在你十岁生日那年你们是第一次见面,并且印象不错,而这趟进京你表哥并没获咎你,相反还很喜好你,你究竟为甚么那么讨厌他?”
知画也跟着笑道:“另有件事苏蜜斯怕是不晓得,我们家蜜斯面子薄,这一去,恐怕要好几天不敢来找苏蜜斯。”
钟鸣语塞了,这要她如何作答,若说有,苏子墨必然要问是谁,若说没有,正如苏子墨所说,她又怎会晓得。
苏子墨重重的一声感喟,仿佛想让内里的钟鸣听到。
钟鸣重生后回到十五岁,身子自是洁净身子,只不过对于男女之事她倒是懂的,但是在苏子墨跟前,她仿佛又变得甚么都不懂了,面对苏子墨时,总有手足无措之感,恐怕过分一点就轻渎了她,即便那日在马车当中,她也只是贴着苏子墨的唇而不敢深切,恰好给她难以言喻的感受,她只感觉苏子墨的唇柔嫩极了,还带着丝丝甜甜的味道,许就是那次,让她对苏子墨有种难以自拔的沉沦,女人比男人洁净很多,也诱人很多,当然也不是统统的女人都遭人喜好,阿谁邵诗容,她还是一样讨厌。
固然苏子墨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和顺,钟鸣却像胸口被甚么东西重重捶了一下,疼得揪心,她还是头一回被人回绝得这么完整,同时感觉难堪,自负心让她站在苏子墨跟前有些无地自容了,更说不出甚么话来,仓促丢下一句,“你早些歇息吧。”便跑了出去,站在院子门口,看着房里的灯火,好一会儿,眼泪才冷静滴下来。
知画虽不知钟鸣说了甚么话,倒也能猜到几分,毕竟跟着钟鸣日子久了,晓得钟鸣是藏不住话的人,看来钟鸣是在苏子墨跟前受挫了,一边帮苏子墨换衣,一边道:“我家蜜斯虽有些蜜斯脾气,人还是挺好的,并且是个直性子,有甚么说甚么,她说的话必然是内心话,还特认死理,她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