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猜想跟她亲口说出来美满是两回事,钟鸣微微吃惊,下认识道:“我是女人呀。”
马儿飞奔七八里,邵诗容才勒了缰绳,钟鸣不见她说话,转头就见邵诗容早已梨花带雨,不幸楚楚的模样,真不像她熟谙的邵诗容,钟鸣故作不知的打趣道:“甚么时候变成爱哭鬼了,这回我可没欺负你。”
邵诗容踢了一上马肚,往都城方向奔去。
宋豪杰闻声了当即不欢畅了,不悦道:“秦公子想见浑家,不知有何要事。”
苏子墨道:“秦公子言重了,交友非论贫贱,只要意气相投,都可交友。”
作者有话要说:要回故乡过年了,家中没网,年前最后一章,约莫正月初八返来,先预祝大师新春欢愉,万事快意!
秦远之天然听出苏子墨话里的回绝之意,忙道:“苏女人不要曲解,鄙人并无它意,鄙人传闻女人是名动都城的才女,心中非常敬慕,才大胆就见,过不久我也要去都城看望家姐,但愿到时能约女人一见。”
“钟鸣,你出来!”邵诗容在顿时大喊,“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苏子墨点头,“秦公子有礼,不知秦公子找我有何贵干。”
宋豪杰不知环境,倒没多想,见她们去的是都城方向,知她们会在前面等,便让车队也出发。
苏子墨用心看向宋豪杰,仿佛是在咨询他的定见。
钟鸣看到邵诗容也觉头疼,只没想到秦公子也来了,更不知他们如何一道,先笑着跟苏子墨说:“那你还不先动手为强?”跟着跳上马车,朝他们走去。
邵诗容扬声道:“如何无关,你晓得我……我喜好你。”俄然说出内心话,却为时已晚,心中更加委曲,眼泪掉得更凶了。
本来为这事,钟鸣道:“我嫁与不嫁,仿佛都与你无关吧。”
苏子墨只微浅笑,并未作声,等着他申明来意。
钟鸣听出来了,敢情那天秦公子看上的不是她,而是苏子墨?顿时变了神采,对秦公子有了敌意。
钟鸣也不知说甚么好,只道:“是吗,这可真不晓得。”
邵诗容用不容回绝的口气道:“上来。”
秦远之素有涵养,实是被苏子墨吸引,才放□段厚脸相送,当然晓得结果,虽被回绝,不过能见到苏子墨,还说上这很多话,已了心愿,道:“既然如此,鄙人只盼有缘再见了。”说完朝他们抱了抱拳,上马而去。
钟鸣不记得向她承诺过甚么,老死不相来往倒是说过几次,笑着道:“你可不准冤枉我。”
邵诗容跨上马背,手伸向钟鸣。
秦公子常日里口若悬河,来之前也筹办了一肚子话,看着苏子墨,俄然就说不出来了,略顿以后,道:“对了,鄙人还没向苏女人自报家门,我姓秦,名远之,家住娄云县,家中父母健在,有一个姐姐已出嫁都城,因为我家三代为商,以是无从挑选,只能子承父业,我听闻女人出身书香家世,想与女人交友,还望不要嫌弃才好。”说是报名字,倒是把家底都交代了。
宋豪杰冷哼:“甚么苏女人,应当是宋夫人,对了,钟女人也已嫁给我,我劝你就别动歪心机了。”想到两个如花美眷,一个有才,一个有财,心中不免对劲,就没禁止他们见面。
邵诗容责问道:“你说过不嫁你表哥,为何又嫁了?”
秦公子没想到苏子墨肯见他,顿时心花怒放,实在他也只是想碰碰运气,那天归去后,脑筋里满是苏子墨的倩影,这么多年都是心如止水,没想到被苏子墨一击即中,明知苏子墨已是有夫之妇,心中仍不免遐想,再想到宋豪杰能当着她的面谈纳妾之事,想必他们伉俪豪情定不敦睦,又产生一丝丝但愿,若能得此才子,他才不在乎苏子墨是否女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