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嘲笑道:“表哥若说到做到,我才佩服你。”
就听苏子墨冷冷道:“我说过没我的答应,不得跨入我房门一步,传我的话,这个月账房不得给少爷一两银子。”
“老东西放屁!”
“姓苏的,我问你,明天的事是不是你搞出来的?”
钟鸣见她说得当真,收起打趣心,道:“你想听实话?”
苏子墨临窗绣花,钟鸣坐她中间,吃着清儿给苏子墨炖的冰糖冬枣,对劲洋洋的问苏子墨:“你还不信我,如何样,这回服了吧。”
宋豪杰完整傻眼了。钟鸣只在一旁幸灾乐祸,心道,该死!
苏子墨知她说到做到,内心又是一阵打动,笑道:“所谓无功不受禄,你如此为我,要我如何酬谢你呢?”
钟鸣反问道:“你不走,难不成想跟我表哥白头偕老?”
钟鸣见她脸上俄然有了羞赧之色,打趣道:“想甚么想得脸都红了。”
就听宋豪杰道:“如何不能进,莫不是你家蜜斯在偷人?”
钟鸣笑嘻嘻的迎上去道:“哟,表哥哪来这么大的火气,这喊打喊杀的。”
钟鸣晓得本身说的分歧她意,只怕苏子墨还是嫌弃她书读的少,谈不到一块,悄悄发狠,必然不能让苏子墨瞧不起,就算不能像她那般考女状元,起码也要听得懂甚么“你弄我弄”。
钟鸣不欢畅道:“你如何跟你爹普通陈腐,你我亲热与旁人何干,再说,是表哥先对不起你我,我们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一来我要报仇,二来是想抱得美人归,说来讲去是不是为了我本身?”钟鸣解释的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