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于唐兴泽搀扶着明彩走出一大截,还感受身后那道跟随的目光黏在他这个方向。
不想此时,柱子前面,那道慵懒声音又一次响起,“唐状元,此事还是我来代庖吧。”
唐兴泽本身便是庶出,嫡庶的差异他也一样有发言权,听明彩娓娓道来的这些,虽没有直接看到本相,却不得不对此事存疑,可他并未立马指责唐明珠,只是尽力让本身安静道:“三妹,四妹说的那些,我至心但愿不是真的。”
方一下地,大半夜的严峻此时才在身材反应过来,明彩只感觉两个小腿肚子悄悄颤抖,脚下有力。
试着用筹议的语气,轻声道:“殿下,你能放我下来吗?我想去看看她。”慕容锦本就没有来由回绝,何况听这软软的调子,加上明彩又补了一句,“你等我,我很快就来。”更没有不放人的事理。
明彩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内心的怒意和蔼闷方才减缓一二。
唐兴泽此时也见到了唐明珠伤势,蹙眉便想前去检察,谁知手腕被明彩又一次拉住,温婉的声音透着一股锥心之痛,唐兴泽闻之一愣。
当初慕容锦让同期赴考的江北铭找到他,问他,你愿不肯意跟随于我,他便问,殿下缘何会喜爱一个宦途未见转机的庶子,他给的答复,坦白的让他无言以对——因为你是唐明彩的二哥,她敬慕你,而我喜好她。
“你!”唐明珠咬牙暗恨。
唐兴泽抿唇叹了口气,将明彩手臂拍了拍,才放开通彩走到唐明珠身边道:“统统事件再从长计议,你先随我回府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