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像卫水所假想的,朝着齐老八的船舫而去,而是带着卫金和卫水,走进了东船埠最东边,最偏僻的一个靠水岸的杂物堆栈,径直找了个木箱子,盘腿坐在闭目养神。
门外老板娘瞧着上官静梅笑意不减的呈现,立即上前搀扶着上官静梅往楼下走去。
若不是她走错了路,跑错方向到了西船埠,被在那边办案的齐老八逮个正着,当然,另有凶险的齐老八派人暗中跟着她,说不定,她此时早分开东船埠,分开垣城了。
她行动敏捷的将莲青色的长裙套在内里,用莲青色的腰带将广大的腰身系紧,勾画出诱人的细柳腰身,脚下的男靴藏在长裙下,步态婀娜的翻开门走了出去。
上官静梅接过银子,直接数给老板娘一百文,然后又给了一两银子给老板娘,只说是老板娘这估衣铺的办事不错,别的甚么也没说。
楼下站在胭脂店门外,不断朝着估衣铺里张望的蓝衣丫环,不是叛变了她投奔了上官小巧的夏花,还能是谁?
夏花的中间还站着一名穿戴更富丽些的面熟丫环,一瞧便不是浅显人家的丫环,这丫环的主子是谁?
爷正大光亮的派了老六在半空中跟着,这点他当然不会说。
上官静梅展开如墨玉般幽深的双眸,看着穿了月丫色软银轻罗百合裙的上官小巧,气势放肆的朝她走来,边走边用手指着她痛斥。
卫金沉着沉着直接把凶险二字给过滤了,沉默是金。
说罢,风味犹存的老板娘笑着恭敬的退了出去。
几个深呼吸后,肝火被和顺的慈爱所代替,气愤被安静所代替。
蓝衣丫环?上官静梅一听,心中迷惑,站在窗户后,顺着裂缝的方向朝楼下望去,心中顿时涌起一抹被叛变的肝火。
上官静梅伸手悄悄抚摩着有些痛的肚子,放缓了呼吸,紧握的拳头缓缓放开,紧绷的身材垂垂败坏,心中不断的奉告本身,她不活力,绝对不活力。
一声放肆放肆的娇斥声,由远而近传进了上官静梅的耳中。
齐批示使墨衣袍顺风而动,悄悄一跃飞落在船埠堆栈的屋顶之上,眺望着远处某条大街高空回旋的老六,应用规复的轻功如鹰普通飞奔而去,朝驰名叫老六的老鹰地点的方向飞去。
上官静梅双腿盘坐于木箱之上,面色安静无波的打量着上官小巧身后的几位不速之客,被一大群丫环侍卫簇拥着,此中便有令她狠不能杀了的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