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静梅的愚笨无知脆弱无能是罗氏捧杀所至,她那有胆量敢对四皇子下药,不过是遭到上官小巧的引诱和调拨,才会有了你们所说的自作自受,重新到尾,四皇子并没有遭到任何的伤害和丧失,反而是上官静梅是以撞破了头,还被随便许给个混蛋,而不得不装疯卖傻,一心盼着外祖父回京可觉得她消弭婚约,却不想,等来的是被将军府放弃的结局。”
上官静梅冷冷一笑,退后一步,站在一臂以外的间隔,昂首瞻仰着乌黑的天空,那快隐去的玉轮渐渐落下,轻声细语的陈述着。
“好歹当初老将军已经宣布上官静梅与将军府无关,还在丞相府保下了上官静梅一条命,还是好歹你们本日前来为我通风报信,让我能够逃得远远的永不回京?”
曹婆婆不想给静女人惹费事,先一步退了出去,庆叔立即派人送曹婆婆回客房。
此次不止钟勤武吃惊不小,就连萧洒的明王世子也可贵落出惊奇之色。“那你当初为何会认下罪名?”
“甚么?”
明王世子拉着不晓得在想甚么的钟勤文,在黑衣蒙面侍卫或是暗卫的庇护下,闪身飞上屋顶,同钟勤武一样消逝不见。
钟勤文更是难掩眼中的惊诧,直直的盯着上官静梅的眼睛,想看她是不是在扯谎。
“当初若不是你自作自受犯下大错,还伙同逸王爷将未婚夫给打成重伤,乃至三翻四次挑衅皇威,祖父又如何会在拂尘宴上和你抛清干系!当日四皇上告上门来,若不是祖父在丞相府力保你,你觉得你会只是被送到净水庵削发吗,早被一杯毒酒给体味了性命,祖父本意是让你要净水庵修身养性,待机会成熟再接你回将军府,给你许一门婚事,可谁会想到,罗氏竟然暗下杀手,此中还惨杂了别的的权势。”
说罢,上官静梅哀痛的放开一脸担忧的庆婶,佝偻着小身板,拖着红色的披风踉跄着脚步往回走。
钟勤文和明王世子眼底闪过一丝冲突和痛苦,瞧着陌生得让他们心惊的上官静梅,不晓得该如何面对!
若说骨肉亲情血脉相连,是人间最割舍不掉的感情和联络,那现在看着冷酷非常的上官静梅,如看陌生人普通的眼神看着他们,钟勤文和钟勤武心中也不由得心寒。
“不是的?”钟勤武受不了上官静梅此时冷酷无情的厉声诘责,大声的辩驳,看了眼远处谛视着他们的侍卫,放低声音当真非常的说道。
站在远处的庆叔等人,以及那些侍卫和黑衣蒙面人并没有听到上官静梅的低语,只是见到几人定如山不动,心中迷惑不解。
庆婶松了一口气,同时担忧更甚,赶紧跟在失魂落魄的上官静梅身掉队了正屋。
钟勤文和明王世子却没有说话,只是悄悄的看着那好似云一样的女子。
“不是的!”钟勤武大声的辩驳,“祖父说那只是权益之计。”
“夫人说出此话,不感觉太绝情了吗?好歹……”
上官静梅悄悄的看着钟勤武,这个宿世被家属所累斩首的二公子,外人眼中只会兵戈的莽夫,没想到这么会说,上官静梅也信赖他所说的都是真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