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剑立即反应过来,她沉着脸冲到后一辆马车,拔出腰间软剑挑断拉车的马的套绳,又从车夫手中劈手夺过缰绳马鞭,就翻身上马。这马虽无鞍,但侍剑工夫极好,倒也坐得极稳,她猛抽一鞭,就驾着马向着墨紫幽的马车追去。
“我迩来的确是与赫泰王子多有来往。”
立即就有几名流兵上前来,两个拿了麻绳来绑楚烈。别的两人去马车边查抄思柔公主无恙后,就坐上车夫之座,只待东乡侯一声命令,就赶车回金陵。
楚烈并不挣扎,非常顺服地让兵士缚住本身的双手。只是在被兵士押着颠末东乡侯的马前时,他昂首似笑非笑地向着东乡侯说了一句,“真是恭喜东乡侯,又立一大功。”
飞萤楞楞坐在地上,看着墨紫幽所乘的马车和骑着马的侍剑一起绝尘而去,俄然就感觉脸上一凉。她伸手摸了摸脸颊,摸到一点湿意,她抬开端看向不知何时已乌云密布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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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又如何能得知,东乡侯有铁骑在手,不如你追上去问一问赫泰王子,他到底为何要如许谗谄于我。”楚烈面上神采淡淡,心中倒是警戒非常。他与赫泰缔盟都是公开里来往,东乡侯又如何能得知他们过从甚密,这清楚是他身边有人泄漏了动静。再遐想起花朝宴时,他遭楚宣谗谄一事,较着也是他身边出了内鬼走漏了他要设想徐静妍之事。
他不由得就在内心嘲笑,楚宣还当真是妙手腕,不知何时竟在他身边安插了人,三番两次坏他的事不说,还频频谗谄于他。
而他自前次花朝宴上被楚宣设想以后,也在公开里坏了楚宣很多事情。他们二人之间,梁子早就结大了。
语罢,他一扬马鞭,竟是带着其他西狼使臣,从魏国将士向后让开的路中,冲出了包抄,扔下墨紫幽,直奔金陵城去。那将领恐怕赫泰言而无信,会半路落跑,从速带着人追了上去,竟也毫不顾及墨紫幽一个弱女子跟十几辆车一起被留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