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内里的药水滴在那里,那里就会腐臭,紧接着,会有无数小虫子钻出来,咬噬你们的肉,那滋味,可比这皮鞭抽打难受千百倍。”
“我先进宫面见皇上,将此事禀报于他,看皇兄如何决计。”
踏入御书房,楚宴 “扑通” 一声跪地,双手伏地,额头重重叩在冰冷的空中上,声音带着几分孔殷与气愤:“皇上,臣有要事禀报!”
顾妍君不再踌躇,她走上前,将药水悄悄滴在他的手臂上。
待楚宴说完,天子猛地一拍龙案,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被震得跳起,龙颜大怒,拍案而起:“这个混账!”
“大皇子我们更是获咎不起啊。”
楚宴深思半晌,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们不能冒然行动,以免打草惊蛇。”
“你们本日落在我手里,若不诚恳交代,有你们好受的!”
随后顾妍君将药瓶递给了赵鑫:“你将这药水顺次滴在他们身上,实在不肯意说,就活活疼死吧!”
天子此时正坐在龙椅之上,手中固执一卷竹简,微微抬眼,看到楚宴这般狼狈却又焦心的模样,心中一凛,放下竹简,坐直身子,神采凝重地说道:“起来发言,究竟产生了何事?”
“谁知那人最后竟然进了大皇子的府邸,我们这才同意脱手。”
“前天有一个黑衣人来找我们当家的,说让我们暗中挟持安宁县主,最好是将其打...打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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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宴缓缓起家,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委曲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天子。
地牢阴暗潮湿,满盈着腐臭的气味,墙壁上挂着各种刑具,让人不寒而栗。
可那群山匪竟咬紧牙关,一字不肯说,眼神中透着倔强与凶恶。
顾妍君站在楚宴身边,目光果断地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山匪。
其他山匪见状,吓得神采惨白,听着火伴的惨叫声双腿发软。
山匪们看着那瓶药水,眼中暴露一丝惊骇,但还是心存幸运,不肯开口。
顾妍君心中也是一惊,她没想到竟是楚景澜在背后搞鬼。
顾妍君心中一暖,点头道:“我晓得了,楚宴,你也要谨慎。”
“我们当家的也怕获咎安宁县主,因而在那人走后派我们偷偷去查探来者何人。”
楚宴听到背后之人竟然是楚景澜,眼中肝火中烧,他握紧双拳,咬牙切齿地说:“好你个楚景澜,竟敢如此胆小妄为!”
顾妍君见状上前拉住楚宴的手臂。
赵鑫拿起皮鞭,发了狠地抽打山匪,皮鞭抽打在山匪身上,收回 “啪啪” 的脆响,一道道血痕刹时闪现。
顾妍君点头表示附和。
但是山匪们底子不为所动。
她冷哼一声,从随身照顾的承担里拿出一瓶药水,在山匪们面前晃了晃:“你们可认得这是甚么?”
刹时,那山匪的手臂开端冒烟,收回 “滋滋” 的声响。
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小虫子从伤口处钻了出来,山匪收回杀猪般的惨叫。
楚宴心急如焚,一起快马加鞭冲进皇宫,乃至顾不上清算被风吹乱的衣衫,径直朝着御书房奔去。
“让我尝尝。”
楚宴和顾妍君走出地牢,楚宴悄悄握住顾妍君的手,安抚道:“妍君,别怕,有我在,他楚景澜翻不了天。”
天子听着听着,神采愈发阴沉,如同暴风雨到临前的天空。
“哼,你别恐吓人了,我们可不怕你,你敢动我们,我们老迈定不会放过你!”
天子气得双手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的肝火仿佛要将这御书房扑灭。
楚宴看着顾妍君眼神里的自傲,必定地点了点头。